我只是尷尬一笑。
不一會兒蕭午謹就跑到了我和東方韻娣的面前,然後指了指自己的手機說:“已經辦好,他們也都回了訊息,在詢問我事情的真假,我說句句屬實,時間的話,我約的明天晚上,您看時間會不會太趕。”
我說:“一點也不趕,行了,回去休息。”
回了湖邊小樓,蕭午謹一臉的春風得意,回屋的時候,小曲都哼上了。
至於駱熵磔,拿了名單回湖邊小樓這邊,才得知我要幫他和蕭午謹昇天師的事兒,也是感激涕零,一口一個跟對了榮吉。
打發了駱熵磔離開,我就開始看那份名單。
名單上那些人的姓名、生辰八字,都十分的詳盡,我透過這些也可以淺算一下那些人的命理。
一番推算下來,我就發現炎月宗的人都沒有問題,他們中沒有一個是菖蟄的轉生。
菖蟄這一世的轉世是真的還小,還是說,他根本沒有轉生,又或者說,他真的實現了跨越時間的自救?
還是說,菖蟄已經死了。
推算這些的時候,我也是利用自己的修羅、聖免手在炎月湖佈置了一道命理、氣運的網。
我要網的不是孤魂野鬼,而是秋震留在這裡的命理。
秋震人死了,可命理卻留在這邊,實屬有些怪異。
秋震的命理藏的並不是很深,沒多久秋震的命理意識就被我網到了面前。
那殘存的命理並沒有意識,他只是記述的秋震生前的一些事蹟罷了。
透過那些命理事蹟的分析,我得到了一個訊息,秋震之所以來炎月宗,並不是他願意來的,而是有個人給了他一些指點,而給他指點的人,在他殘留的命理中留下了一絲干涉秋震命理的運勢。
而那股運勢,和菖蟄的一模一樣。
秋震來炎月宗之前,見過菖蟄的轉世。
只不過那一股細微的運勢太過微弱,我除了能感覺到他是菖蟄轉世外,就找不到其他的資訊了。
而且那股運勢好像是秋震命理揮之不散的根本,我在探查到那股運勢之後,秋震的命理就失去了所依,很快也就散掉了,連同一起散掉的,還有菖蟄的那股運勢。
見一切資訊的源頭都沒有了,我也是收了修羅手和聖免手的神通。
一夜無話。
次日清晨,駱熵磔早早讓人給我們送了早餐。
我早功課做完之後,洗漱用了早餐,我們便離開了炎月宗,奔著雲山宗去了。
雲山宗和炎月宗雖然處於同一山脈之中,可兩個宗門的結構完全不同。
炎月還有自己的村子,雲山宗則是隻有宗門,宗門上下不過三十來人。
不過雲山宗真人修為的,就有十人之多,從質量上完全碾壓了炎月宗。
雲山宗山間道觀倒是避世,尋常人很難找到他們的宗門所在。
我們車子停到山下,過了好幾重的陣法才開始登山。
雲山宗的道觀也是修在一座無名山的山頂,道觀並不大,多半個足球場的樣子,門裡的三十多個人,都擠在這邊。
我們登上雲山宗山頂的時候,才上午的十點多鐘。
其他宗門的人還沒有來,不過雲山宗已經嚴陣以待,看到我的時候,還有幾個小輩的人一臉的惱火。
見狀,蕭午謹過去一人腦袋上敲了一下罵道:“你們愁眉苦臉給誰看啊,宗大朝奉是我們雲山的上上賓,都給我客氣點。”
說罷,蕭午謹對著我點頭哈腰。
我們也就被蕭午謹請到了這道觀待客的偏殿,這裡很大,蕭午謹直接給我安排到了上位,還把他們雲山宗珍藏的老茶餅貢獻了出來。
稍微廢話了幾句,我就對蕭午謹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