迢趕了過來,在小巷子裡面租了房子住,他可不是單單送徒弟過來這麼簡單。”
“我父親這兩天也一直在小巷子村那邊住著,為了不引起騷亂,我們已經聯合文庭集團以開發那片地區的名義,把那片地給圈了起來,小巷子村人均補償款也是在近期到位。”
我疑惑道:“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兒?蔣蘇亞都沒有和我提起啊?我可是榮吉的大朝奉。”
袁木孚說:“別說你不知道,蔣蘇亞也不知道,這件事兒是直接透過文庭集團的高層決定的,等著前期問題被我榮吉解決了,文庭集團才會接手後續的問題,到時候才輪到蔣蘇亞出手。”
我點頭“嗯”了一聲。
看來這次的事兒,搞得還挺大的。
袁木孚繼續說:“除了陰市,我們還可以確定,陰市下面,甚至附近都埋了不少的好東西,其中有一些可能是和我們榮吉的聖物長眠棺有聯絡,這可能也是徐坤選擇出手的原因。”
我問他們都挖出什麼來了。
袁木孚搖頭說:“還沒開始挖,但是我的直覺不會有錯,咱們榮吉,原來的時候,你們宗字大朝奉一脈,主鑑寶、尋根、相術。”
“而我們袁家更善於定位、發掘、風水。”
“當然,隨著咱們榮吉的發展,宗家也學了風水,而我們袁家也學了相術。”
我問袁木孚,是怎麼斷定,下面的東西和長眠棺有聯絡。
袁木孚說:“我曾經有幸目睹過長眠棺,見識過它可怕的氣息,我至今難忘,而在陰市的下面,就有長眠棺的氣息,雖然弱了不少,但卻是千真萬確存在的。”
我問長眠棺究竟是什麼。
袁木孚道:“一口神器的棺材,可它究竟為什麼是我們榮吉的聖物,我也不清楚。”
不等我再發問,袁木孚就說:“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,我們畢竟是晚輩,有很多事兒,長輩們都不准我們往深裡面的查,想要知道更多,就只能問我父親和弓一刨老前輩了,或者乾脆咱們自己查。”
說著,袁木孚對著我笑了笑。
我這邊也是點了點頭:“那咱們今天去?”
袁木孚搖頭說:“今天不行,我父親和弓一刨前輩都在那邊,我們去了肯定會被趕回來了,這樣,咱們明天去,明天我父親和弓前輩,好像要去接什麼人,晚上才回小巷子村,我們白天去,那樣對我們這些本事不濟的小輩來說,也安全一點。”
我點了點頭。
許久沒說話的李成二這個時候也點頭說:“的確是個好主意,我感覺這才是我這個榮吉大朝奉助理應該乾的事兒,之前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,都太無趣了。”
我看著李成二說:“對你來說是無趣,可對我來說,卻都是驚心動魄。”
接下來我們又談論了一會兒,袁木孚喝了幾口熱茶,就拿著雨傘離開了。
差不多後半夜一點多的時候,蔣蘇亞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,問我在不在夜當。
我說道:“在啊,你還沒有回西隴郡嗎?”
蔣蘇亞就說:“我剛把辦公的地方搞定,明天採購點東西,然後就可以開始安排招聘,我們文庭集團在省城的分部也算是正式落成了。”
她說話的時候,顯得很興奮。
我問她在什麼地方,我去接她回家。
蔣蘇亞說:“不用了,爺爺給我安排了專門的司機和保鏢,現在送我去夜當那邊,我有點想你了。”
蔣蘇亞一句想我了,讓我心裡酥酥的,便對她說了一句:“那你路上小心點,讓你司機開車慢點,下著雨,路難走。”
蔣蘇亞笑道:“嗯,小曼是我好姐妹,很照顧我,脾氣很穩,一般不會開快車的,我有時候都嫌棄她開的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