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二那邊提著迷彩揹包表情嚴肅,顯然他知道一些暗三家的事兒。
我轉頭問李成二,他就對著我搖了搖頭說:“既然袁前輩不讓說,我也不好多嘴。”
從袁木孚和李成二的表情來看,這件事兒好像真得挺嚴重的。
而我關心的則是徐坤。
“那你們總能告訴我,暗三家,是指那三家吧?”盯著兩個人看了一會兒,我便問道。
李成二直接說道:“師家、段家、莊家,不過他們早就離開華夏,我對他們的瞭解也不多。”
李成二覺得不多,但對我來說,肯定是不少的,只不過他現在有些事兒不願意說。
這個時候袁木孚從地上站起來說:“行了,我還回去洗澡,休息了,你們也早點回吧,這件事兒你們知道就行了,咱們榮吉以後的日子,可能不好過了。”
袁木孚離開後,我和李成二也是打車回西隴郡了。
回到住處後,蘭曉月嚮往常一樣給我們準備好了吃喝,不過李成二沒有吃,而直接跑到屋裡開始看袁木孚給他送回來的藥,看得出來,這藥對李成二很重要。
我也沒有打擾他,吃了飯就早早地睡下了。
等我睡到中午起床的時候,李成二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,蘭曉月準備好了午飯,自己一個人穿著齊臀的睡衣斜臥在沙發上看電視。
我從房間裡出來,她下意識拽了一下自己的睡衣,遮了一下自己露出的底褲。
“飯好了,宗老闆洗漱後,先吃吧。”蘭曉月對著我笑了笑。
我問她:“李成二呢?”
蘭曉月指了指房間說:“昨晚進去還沒出來。”
我半開玩笑說:“他不會吃那些不明不白的東西把自己毒死吧?”
蘭曉月笑著回答:“應該不會。”
我吃過飯,出門的時候,李成二還沒從房間裡出來,我就對蘭曉月說,車子我開走了,讓李成二出門的時候自己打車。
蘭曉月也是點了點頭。
我這車給蘭曉月開了幾天,車裡面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整潔了,裡面還有一股香味兒,總覺得自己的車比原來好了不少……
到了榮吉,我把車在外面停好,吳秀秀今天沒有在櫃檯裡面坐著,而是在大廳的圓桌旁邊坐著填什麼東西。
我走過去看了看說:“呦呵,又開單了?”
吳秀秀這才發現了我,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說:“師父,你嚇死我了,的確是開單了,還是一套房子,當戶是一個生意人,需要一些資金週轉,當了一套房子,過幾個月,就贖回去了。”
我直接道了一句:“做的不錯。”
今天張麗好像沒在辦公室,我也就沒去打招呼,而是直接去了櫃檯裡面,等我剛把工牌戴上,門口就走進來一個穿著樸素,還拄著一根槐樹棍子柺杖的老者。
老者手裡捧著一個很破的皮包,一看就是三十多年前流行的款式。
他慢慢走到櫃檯這邊,然後問我:“小同志,我想當一件東西。”
我看了看這老先生,他的背有些佝僂,雙手粗糙,五官還好,但是十二命宮相門中的男女宮卻是多了一道紅紫的氣色。
男女宮,在雙眼的下面,又稱淚堂,住兒孫福,老先生的淚堂飽滿,按理說是多子多孫之相,可那一道紅紫氣色卻說明,他的兒孫最近出了一些情況。
而來典當行當東西,又是這腿腳不好的老先生自己來的,所以我就更加斷定,我看的沒錯。
看相有時候就是這樣,不但要看相門氣色,還要看事主的周遭情況。
我再看了看那老先生的流年相門,在地閣位置,也就是嘴唇的下面,下巴靠上偏右側的位置,那個地方的皺紋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