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測,而你的猜測則是有理有據,這與盲猜的區別就是,一個是碰運氣,而一個則是真知道。”
“你是後者,屬於有學識,有真本事的人。”
“我是在誇你。”
我詫異道:“我很好奇,你們寨子是怎麼說服賴布衣為你們打造這戒指的?”
大祭司說:“這事情是千年前的事情,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,只能透過大祭司們口口相述的故事瞭解一二。”
“賴布衣是贛南人,距離我們黔地並不是很遠,相傳賴布衣被罷了國師的職位後,就四處遊離,期間也曾回過老家,並向在黔地活動過,當時正好碰到了我們寨子外出的大祭司,大祭司也正為妖星的事兒發愁,便請了賴布衣來幫忙。”
“這才有了後面的事兒。”
“賴布衣曾經說過,這戒指要大祭司,以及寨子裡歷代的大祭司好生收藏,靜等有緣人來取。”
“而且還警告我們,提防卯讓的血脈。”
“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,我們大祭司和苗王一脈的關係就開始變得不融洽了。”
“只不過我們並沒有斗的多厲害了,差不多一兩百年前的時候,我們大祭司逐漸掌握了寨子裡的大權,架空了苗王。”
“直至今日。”
我則是笑了笑說:“這些都是賴布衣的安排,他怕是早就算到了,苗王墓因為地震起變故,進而發生風水變化。”
原來這一切都是賴布衣安排好的,他在夢雲苗寨可是佈置了一個大局啊。
不過賴布衣所說的,讓大祭司提防苗王的血脈,這又是為何呢?
不等我細問,大祭司又瘋狂地咳嗽了起來。
我下意識問了一句:“你沒事兒吧。”
大祭司說:“暫時死不了。”
我剛準備說點什麼,大祭司忽然開口說:“我們夢雲苗寨,其實還有一個特別隱晦的秘密,那就是寨子的仙蹟之謎,這個謎的謎底就藏在卯讓一脈的血脈中,世世代代的苗王也在口口相傳一個秘密,我們大祭司也想要套取過來,不過都失敗了,你有興趣的話,可以去打探一二,對了,除了宗延平讓我轉告你的話,我也有一個忠告給你。”
我問是什麼。
大祭司說:“你在這個寨子的敵人是妖星,可你要小心應對的人卻不是我,而是當代的苗王卯讓玊(su)。”
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兒,這夢雲苗寨的情況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。
甚至有些地方,可能完全是相反的。
大祭司繼續說:“你剛才說,苗寨村那些人是我們寨子傀儡,這句話是不對的,他們並不是我們寨子的傀儡,而是苗王的傀儡,這個寨子的規則一直都是由初代的苗王制定的。”
“我們大祭司雖然架空了苗王的權力,可卻無法改變寨子裡的很多原始規則。”
“比如苗寨村。”
“畢竟苗王一脈也是有些實力的,為了寨子,我們並不想和苗王一脈鬧的太僵,我們只想順利度過妖星之劫。”
“而我便是妖星之劫的最後一個大祭司了,妖星之劫,要麼在我這裡結束,要麼在我這裡爆發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看著咳嗽的大祭司,我深吸了一口氣說:“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,那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可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轉。”
大祭司緩緩說道:“宗大朝奉,你的相術和判斷,都是受過宗延平嚴格訓練的,我說的是否是真的,你心中應該會有判斷,我便不再多做贅述了,最後,我只說一句話,這次誅殺妖星,我必以命相搏。”
我誠懇的點了點頭。
大祭司則是露出了暖暖的微笑。
他輕輕揮了揮自己的衣袖,指了指桌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