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,他一般沒有我的吩咐,是不會離我太遠的。
見我露出些許的意外,蔣蘇亞便接過我已經喝完粥的碗,然後說了一句:“不是小狐狸自己要去的,好像是袁叔叔給打的電話,點名讓小狐狸過去,估計是有什麼事兒吧。”
袁氶剛?
他和弓澤狐的師父,弓一刨關係很好,對弓澤狐肯定會關照,單獨找弓澤狐過去,也可以理解。
不一會兒邵怡端著一碗藥湯就進來了,她看著我說:“宗禹哥哥,你先把藥喝了,一會兒我給你把傷口上的紗布換一下,再給你上點藥。”
我接過藥湯說了一句好。
蔣蘇亞笑了笑說:“用不用我餵你?”
我說:“不用了,我的左手早就感覺不到疼了。”
那湯藥是黑色的,已經不燙了,濃濃的中藥味讓我微微皺了皺眉頭,不過這些中藥對我來說不算什麼,爺爺訓練的時候,各種各樣的藥水都給我用過,泡、敷、喝,各種各樣的形式,我都經歷過。
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氣,直接端起藥湯“咕咚咕咚”地喝了起來。
不一會兒我就喝了一個精光,邵怡又遞給我一個水杯,讓我漱漱口,漱口水直接吐回到杯子裡就行。
被兩個女人伺候著,我不由感覺人生充滿了愜意,如果可以,我倒是希望自己身上的傷永遠都不要好了。
等著我漱完口,邵怡就端著藥和水杯離開了,順便把我喝粥的碗也給拿走了。
蔣蘇亞也是禮貌地對邵怡說了一句:“謝謝!”
一切都很溫馨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,我開啟一開,是薛銘新給我打來的微信影片。
我接了影片,就看到一頭短髮的薛銘新,穿著警服,樣子格外的颯爽。
她看著我笑了笑說:“宗大朝奉,聽說你受傷了,還挺嚴重的。”
我說:“是!”
薛銘新無奈笑了笑說:“看來我請你幫忙的事兒又要往後推一下了。”
我也笑著說:“這都是沒辦法的事兒,我也不願意。”
其實我心裡有些竊喜,說實話,我有點不想和薛銘新合作,我總覺得和她合作會十分的麻煩,顧忌也會有很多。
薛銘新歪了歪腦袋,然後聳聳肩膀說:“好了,我就是慰問你一下,順便祝你早日康復。”
我說:“謝謝!”
薛銘新就道:“好了,掛了,我去一趟晉地,下週回來,到時候你的傷應該就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說罷,她就掛了電話。
薛銘新去晉地?
她要去忙的事兒,該不會和晉地的賈家有關係吧!
我之前給賈家算命,他們下半年會有一場躲都不躲過的災難,該不會就是因為薛銘新的介入吧。
薛銘新代表著官方的身份,賈家的確是不好拒絕。
我看著手機發呆的時候,蔣蘇亞就問我:“還發呆呢,迷戀上人家薛警花了啊?”
我趕緊說,沒。
蔣蘇亞笑道:“我知道,給你開玩笑呢,看把你緊張的,對了,養傷期間你有什麼安排不?”
我想了想說:“在家裡多畫點符,不管是薛銘新回來之後幫她做的事兒,還是十月十五的水官解厄大會,我都需要大量的符籙撐腰。”
蔣蘇亞點了點頭就說:“解厄大會,我也想陪你一起去,不過我們家族前些天剛傳來訊息,代表我們蔣家參加解厄大會的,另有人選,我爺爺不讓我去。”
我說:“你要是想去,我可以帶你去,以榮吉的名義去,不用管蔣家的事兒。”
蔣蘇亞搖了搖頭說:“我不想惹爺爺生氣。”
聽到蔣蘇亞的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