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蘇璃嘴角一抽:「個個?不是吧,你連自己親爹也算在裡頭?啊,說起來,倒還真是叔父把太皇太后帶出去的呢!」
「我只是就事論事。」
她是以局外人的角度去分析,假設自己沒認出蘇承,那麼這四個人,當然都有嫌疑。
然後再逐個排除就是了。
蘇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:「叔父肯定不是,太皇太后也不像……難道是小允子與二皇子?」
「也許是他們其中一個,也許一個都不是。」蘇小小說罷,看了他一眼,「你幹嘛摸下巴?」
蘇璃幽怨道:「一晚上長胡茬子了,戴面具壓得不舒服。」
蘇小小古怪地問道:「你還會長鬍子?」
蘇璃炸毛:「我又不是太監!我當然會長鬍子啦!」
蘇小小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,那眼神彷彿在說——
是嗎?毛長齊了嗎?
……
如蘇小小所料,接下來的兩日,那個人沒再聯絡「郭桓」。
而白蓮教的計劃並未終止,第一日祈福儀式正式開始前,蘇承逮住了一個往古井裡投毒的和尚。
祈福儀式結束後,景弈又發現了一波埋伏在半山腰的弓箭手。
白蓮教的招式層出不窮,到了第二日聽住持方丈講經時,居然引火燒山,幸虧被秦滄闌及時察覺。
兩日有驚無險地度過,傍晚時分,眾人動身回京。
兩日時間看似不長,卻比雞起得早,比狗睡得晚,各種繁瑣的流程一刻不停,別說那些老臣了,連正值盛年的景宣帝都累得不想說話了。
景宣帝一行人坐上回宮的馬車。
秦滄闌與蘇承領著秦家鐵騎在前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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