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面值一根糖葫蘆的,也有面值兩根糖葫蘆的,妥妥的貼心金主!
衛廷嘴角一抽:好你個羅剎,昨晚程心去抓人時你明明不在,幾時把程心截胡了?
衛六郎弱弱地往後退了一步。
衛廷咬牙:「六、哥!程心都被你們帶壞了!!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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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臨。
雲霜從一陣極致的酸楚中醒來。
身邊空蕩蕩的,江觀潮不在。
「不辭而別了?也是,昨夜是自己強行……他生氣也是應該的。」
雲霜拖著酸軟的身子,穿戴整齊。
桌上擺著一盒點心和一壺花茶,應該是客棧準備的。
正好,她嗓子啞了,肚子也有些餓了。
「沒想到大周也有如此品質的花茶,像是千山島味道,該不會是……」
雲霜搖頭。
江觀潮那傢伙,就是個行走的大殺器,哪裡會懂得這些?
她把一盤點心吃光了,花茶也喝得差不多了。
從客棧出來,要去結算房錢,小二說笑著道:「您相公給過了。」
雲霜正要說他不是我相公,又記起被誤會成妾室的事,索性不解釋了。
反正是不相干的人,誤會也無妨。
小二望著門外喜色道:「誒,夫人,您相公回來了!」
雲霜一怔。
江觀潮大步流星地來到櫃檯前,看了雲霜一眼,淡淡地問小二道:「誰告訴你,她是我夫人的?」
「啊?」小二撓了撓頭,指著雲霜道,「夫人說的呀!」
他適才沖她喊夫人,她沒說不是呀!
這不就是嗎?
「我沒有。」雲霜道。
小二感受到了殺氣,麻溜兒地滾了。
江觀潮神色冰冷地看著雲霜:「雲宮主,這裡雖不是千山島,但本座也是要清譽的。」
雲霜道:「你想多了!」
江觀潮冷哼道:「是嗎?本座還以為堂堂百花宮宮主,居然因為幾次露水姻緣,便對本座暗生了情愫。」
雲霜冷若冰霜地說道:「你放一百個心,本宮主絕不會纏著你!」
「夫人,你當心啊!才一月有餘,仔細動了胎氣!」
「都怪你!我說了要喝避子湯!你偏不讓我喝!這下好了!又懷上了!」
門口一對夫婦吵吵嚷嚷地路過,彼此的對話讓二人如遭雷擊!
江觀潮的目光唰的落在了雲霜的肚子上。
雲霜的臉色變了變,抓來打算從二人身邊偷偷溜過去的小二,咬牙問道:「最近的醫館在哪兒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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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爺,夫人,請問是哪一位……」
「……胎藥!」
「避子湯!」
二人異口同聲。
大夫一愣。
雲霜狐疑地看向江觀潮。
江觀潮氣定神閒地說道:「本座說的是落胎藥。」
大夫驚訝地看了二人一眼,目光落在雲霜的手腕上:「夫人懷胎幾月呀?可否讓我把把脈。」
雲霜清了清嗓子:「還沒,就是……」
大夫懂了:「你們確定嗎?」
雲霜果決道:「是。」
大夫訕訕地望向江觀潮:「這位老爺……」
江觀潮殺氣肆意地說道道:「要最貴、最有效的避子湯,一定不會懷上的那種,倘若懷上了,本座殺你滿門!」
大夫嚇得一哆嗦!
雲霜冷冷地瞪向他:「何必威脅大夫?」
江觀潮漫不經心地說道:「怎麼?你改變主意了?」
雲霜白了他一眼,對大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