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長度,切豆腐一樣沒進去了。
原本哼哼的衛圻突然“嗷”的一聲,睜開了眼睛。同時“噗”的一聲,一個毛球憑空出現,落在被褥上滾了兩圈,然後癱倒在床,兩隻眼睛都轉成了蚊香圈。
羅濛濛趁機收了針——其實本可以用精神觸絲來扎的,但之前不知道就算了,如今知道這位是個s級嚮導,她可不敢隨便伸出她的精神觸絲了,回頭她自己被折騰崩潰了,找誰哭去?
衛圻睜開眼,大汗淋漓,眼神失焦,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。
“衛圻。”塞恩少將坐在床邊,拿著乾毛巾彎腰給衛圻擦汗。
衛圻好一會才轉動了眼珠,看著塞恩少將。然後他眉頭滿滿鎖緊,啞著聲音道:“疼。”
衛圻是真疼,疼得都沒心思演戲了,也沒心思跟商羊討教。現在眼前冒出個塞恩少將,衛圻就跟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,用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哀求眼神看著塞恩少將。
塞恩少將被他看得難受得厲害,但他也沒辦法,只能拉住了衛圻的手,給他擦汗。然後回頭問羅濛濛情況。
羅濛濛說道:“那個藥的成分我分析出來了一些,一顆是孕囊備孕的常規藥,一顆卻是用來壓制意識雲的。就目前來看,那藥的確是治療癮症的,但是用量有點兒大。”
“藥呢?”塞恩少將看不得衛圻這樣子,回頭朝羅濛濛伸手。
羅濛濛頓時皺緊了眉頭,說道:“少將,我不建議夫人繼續服用這種藥物,這會加重他的依賴性,夫人會一輩子都離不了這藥的。”
“藍瑟。”衛圻還有些神智,也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,他費力地抓了塞恩少將的手,說道,“不吃。”
塞恩少將眼神一變,最後只咬了咬牙,上床把衛圻抱在了懷裡。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,讓自己為衛圻“分擔”一些。
“好,不吃那藥。”塞恩少將說著,又對羅濛濛說道,“有什麼辦法止疼嗎?”
“我試試。”
羅濛濛折騰了半個小時,終於讓衛圻安然地重新睡了過去。不知為何暈出來的商羊,此時也是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,癱在被子上“啾咕”著睡著了。
等到衛圻睡著,塞恩少將才下了床,示意羅濛濛出去說話。
兩人站在走廊上,塞恩少將神情莫測:“衛圻剛才要求不吃那個藥。”
羅濛濛明白塞恩少將想說什麼,她跟著點了點頭,說道:“有兩種可能:一,那藥吃了之後有不適感,所以夫人不願意吃;二,夫人認為那藥有問題,所以不吃。如果是 綠唧唧鬼半京
衛圻心裡有了疑惑,仗著自己“傻子”行徑,上手把黑豹腦袋摸了個遍。這一摸可好玩了,扯著耳朵往外一拉,跟橡皮泥似的,拉出了只大扇子。
檮杌也是好脾氣,任由衛圻折騰,折騰完了它再抖抖腦袋,又變回了大黑豹子,再等沒拉扯過癮的衛圻繼續拉扯。
衛圻一玩就玩了好一會,玩到商羊都醒了。
昨晚,衛圻一被夢魘了,商羊就被拽回了意識雲。這是衛圻本能的求救呢。可問題是,他這是從身體傷了根本,意識雲裡也沒補救法子不說,那些雲霧還都變了黑色,翻著滾著就跟黑海似的。
商羊一被扯進去,就跟個河豚似的被捲來捲去地折騰,偏偏衛圻這混蛋雖然不懂使用精神力,但精神力的龐大基礎在那兒,硬是給它鎖裡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