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留在客廳的一角。
衛圻皺眉,看向商羊:“我覺得少將看上去有些不對勁。”
商羊沒說話,因為管家跟上來了。
查理管家端著一盤子食物,在衛圻跟前停下,勸說道:“夫人不要在意,少將這些天情緒會有些不穩。這是正常的。”
衛圻奇怪道:“盧謙和不是給少將治療了嗎?”
查理管家嘆了口氣:“實際上他們用的藥也無法治根。所以少將之前才不怎麼吃他們的藥。可是一旦情況嚴重了,那也不得不吃了。”
衛圻一愣,視線落在管家手裡的餐盤上,那有個小小的藥瓶——所以,其實赫拉家的藥跟羅濛濛的差不多,不過效果比羅濛濛的強。
那麼塞恩少將受制於赫拉家的現狀,多少是真的出於無奈,又有多少是塞恩少將在演戲?如果是以前,無論是無奈還是演戲,其實區別不大;但現在他來了,塞恩少將有了翻盤的機會,那這個是無奈還是演戲,就要弄清楚才便於行動了。
查理管家站了會,見衛圻沒有再問什麼,於是對他微微彎腰行了一禮,就端著餐盤朝塞恩少將的房間去了。
這一整天,衛圻都沒有見到塞恩少將從房間裡出來。
第二天,盧謙和又來了。
衛圻這時候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,他沒有跟盧謙和正面對上,就躲在房間裡偷看。
衛圻看著盧謙和走進了塞恩少將的臥室,有些酸;“我覺得我就是個看著小三鑽老公房間還只能忍氣吞聲的正房。”
商羊:“問題是,小三能做的事,正房做不到啊。”
衛圻:“……”扎心了,老羊。
衛圻不說話了,就扒著門縫,摳著門框的鍍面,幽怨地看著塞恩少將半開的房門。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盧謙和走動的身影,以及時不時低聲的交流聲。
然後房門被從裡面砰地關上了。
衛圻瞪大了眼睛,怒了:“那個衣冠禽獸還關門!”
商羊:“……”
衛圻擼袖子:“我要去保護少將。”
衛圻的腳還沒跨出房門,就見塞恩少將的房門又“哐”地開啟了,同時一個人影倒飛了出來,正是盧謙和。
衛圻一愣,連忙縮回腳,關門,繼續扒門縫。
盧謙和撞在走廊的欄杆上,差點沒從樓上翻下去。他白襯衫上胸口的位置有個明顯的腳印,溼漉漉的,不知道是什麼液體。
盧謙和大概被撞得狠了,半天沒爬起來。
房間裡傳來塞恩少將一聲怒吼:“滾!”
查理管家從角落走出來,動作麻利地關上了房門,然後扶起了盧謙和,往樓下走去。
衛圻連忙關上房門,等聽到腳步聲遠去後,才重新開啟房門走了出來。
查理管家把盧謙和送上了車,盧謙和走的時候,還交給了查理管家一個鐵盒子。
衛圻看了一眼塞恩少將緊閉的房門,然後躡手躡腳下了樓。找上了查理管家。
衛圻:“查理,剛才是怎麼回事?”
查理管家愣了愣,隨即明白過來,笑了下:“是正常的。”
衛圻:“……”
查理管家繼續道:“不過夫人不要擔心,少將要打人之前往往會摔東西,夫人遠著點就是了。”
衛圻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