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悅,這種舒適的感覺讓人沉迷。
塞恩少將抱住衛圻,翻身把衛圻壓倒在沙發上。他的手從衛圻的衣裳下襬伸進去,摸到了衛圻光滑的面板。那絲綢一般的觸感像是有吸力一樣,讓他的手不想挪開半分。
塞恩少將側頭輕咬衛圻的嘴唇,逗弄著讓衛圻張開了嘴。塞恩少將趁虛而入,舌尖抵住衛圻的舌糾纏,滾燙、柔軟、溼滑,靡靡水聲好像直接從口腔搔颳著耳膜,整個大腦都被加溫,滿心都只有一個念頭——要了他。
塞恩少將的手越發用力,衛圻沒防備地被突然捏了下胸,仰頭髮出了一聲氣音。
這聲氣音驚醒了塞恩少將,他的動作猛地停下來,微微抬起頭,看到沙發上衣裳凌亂的衛圻,還有衛圻滿臉酡紅和微微腫了的嘴唇。
衛圻正情迷意亂,卻發現塞恩少將沒了動作,於是軟乎乎地叫道:“藍瑟……”
塞恩少將的喉結一滾,還沒平穩的呼吸差點又沸騰起來——但是不行!
他直起身,一把扯過沙發上的裝飾布,蓋住了衛圻那一身氾濫的春色。
塞恩少將看著被蓋得只露出個腦袋的衛圻,這才撥出了一口氣。他俯身摸了摸衛圻的臉,神情隱忍道:“再等等。”
衛圻:“……”等什麼?
“我上去一下。”塞恩少將沒有解釋,他站起來,快步離開了。
衛圻:“……”
塞恩少將的腳步聲很快消失,衛圻躺在沙發上,兩眼放空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,一臉懵逼。
商羊正在意識雲的草地上曬著太陽,看著頭頂滿天的粉色雲海又褪色成了雪白,莫名有種“翻身奴隸把歌唱”的痛快感。
然而下一秒,商羊就聽到了衛圻的嗷嗷哭。
衛圻哭得喘不過氣:“羊羊,我已經不乾淨了,我的胸都被捏了,嗚嗚嗚……”
商羊:“……”
衛圻繼續哭:“連一個褲襠都撐起來了的男人都上不了,我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界上!”
商羊:“……”你的人生價值就這麼點?
衛圻掀開裝飾布坐起來,像個被蹂躪後又被拋棄的破布娃娃。坐在那裡自抱自泣,怎麼看怎麼淒涼。
商羊:“你還真哭啊。”
衛圻:“我都這麼慘了,憑什麼還不讓哭啊,我就哭,就哭!小白菜啊~地裡躺啊~衣裳脫了~物件跑啦!”
商羊:“等等,你唱的啥?”
衛圻:“鰥夫之歌。”
商羊:“……”
衛圻哭了沒一會,就聽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——塞恩少將和查理管家匆匆走了過來。
塞恩少將換了一身衣裳,頭髮還有些溼。神色匆忙,顯然是查理管家上去“告密”叫來的。
衛圻聞聲轉頭,露出一對眼泡兒。
塞恩少將見狀,心疼地為他擦掉臉上的眼淚:“怎麼哭了?”
這不問還好,一問,衛圻又“譁”地一下洩洪了。
衛圻抽噎著控訴道:“你剛才,不要我了。”
塞恩少將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窘迫,他抬頭看了查理管家一眼。管家會意,默默離開了客廳,不當這個電燈泡。
塞恩少將輕咳了一聲,柔聲說道:“沒有。我不會不要你。只是……衛圻,還得再等等。”
衛圻委屈:“等什麼?可我們不是結婚了嗎?我懂的!”
塞恩少將:“對,我們結婚了,所以我不會不要你。但是要等你痊癒了,好嗎?”
衛圻慢慢回過了味,控訴道:“你還當我是個傻子?”
塞恩少將連忙否認:“不,當然不是。哎……你還小,衛圻。你的世界封閉了太久,我……再等等,好嗎?”
還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