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。我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,我們兩個人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”
他與她並肩走在風雨中,任由雨水淋溼彼此,彼此間的隔閡和距離也好像隨著風雨漸漸消融。
“這些……我都可以給你。至於鬼差索命,上次我護著你,他們不會敢再來入你的夢。”白琮月道。
“為何突然這樣對我好?莫不是想與我一起生孩子了?”
趙時寧聽著他說的話,臉上浮起了明豔的笑容。
“對你好,和與你生孩子,是兩回事。”
白琮月從始至終想要的都是她的心,而不是與她膚淺的水/乳/交/融。
趙時寧的笑容又消失了,她撇了撇嘴,“不與我生孩子,就不要和我說這些沒用的。”
兩個人走到了廊簷下,她掐了個決,將身上的雨水盡數弄乾淨。
她抬眼望著油紙傘下開得正好的繡球花,看來傘將繡球花保護得很好,沒有讓這麼漂亮的花凋零在雨水中。
趙時寧心中湧起些許難言的開心。
“趙時寧,我為你準備的傘,你反倒拿去給花擋雨。”
白琮月雖是這麼說,卻沒有將傘收回,他自然知曉院子裡的一草一木皆有靈,但這些草木之靈於他而言同樣弱如螻蟻,不值一提。
“小月亮,快點進屋吧,我給你上藥。”
趙時寧自從雨中在他身上獲取到一些近似母親的溫柔後,待他的態度好了不少。
只不過她點隱秘的心思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。
縱使說出來,白琮月也不能將她缺失的母愛補給她。
進了寢殿,白琮月卻沒有掐訣讓自己不再狼狽,反倒故意加重傷口,致使他愈發虛弱。
趙時寧看他臉色蒼白,連忙牽著他坐在榻上,憂慮地盯著他手上的傷口。
“白琮月,你沒事吧?我瞧著你手上的傷好像越來越嚴重了。”
她之前特意從小九那拿了些治癒傷口的藥,現在正好能用上,趙時寧從儲物袋裡倒出些瓶瓶罐罐來,又挑挑揀揀,這才找出幾個看起來能用的藥。
“我也不知道修士的藥對神仙管不管用,不過先用用看吧。”
趙時寧開啟一個藥罐,手指沾了些藥膏,抹在了他掌心的傷口處。
她下手沒有輕重,弄得他很痛,但白琮月硬是從這種痛中品出了絲絲的甜意。
藥膏的苦香味越來越重,趙時寧起初還在真切地為他上藥,隨後看著他溼透了的衣袍緊緊貼著他的胸膛。
她的思緒就越飄越遠,甚至已經想到了產後的事情。
若是以後有奶/水……
……
好想讓他懷孕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