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加後面那一句嗎?”
“哎呀,其實我就是有點、有點……”
“有點什麼?”
那天沒說出口的話,過了幾天還是不好意思說。
李默心領神會:“還有之前的問題,你怕疼是吧,蘇格。”
“嗯,你是醫生,你有不疼的辦法嗎?”
“這個……好像真沒有。”除非給她麻醉劑,可這事怎麼能做,太荒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