纓槍,像擦拭一件珍寶。
和尚看著她擦拭紅纓槍的樣子,薄唇緊抿。
顧嬌察覺到他的打量,朝他看去時他已經移開視線,繼續去烤魚了。
話說,和尚從沒問過她為何出現在燕國,為何作男兒身打扮,又為何遭遇太子府的錦衣衛?
是他對她的事一點兒也不好奇,還是他早就——
和尚冷冷一哼:「別看了,看也沒用,不給你吃!」
顧嬌的思緒被打斷,頓了頓,還是決定問他: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和尚是沒有名字的,她問的自然是法號,譬如淨空就是一個法號,只是淨空喜歡這個名字,還俗了也還是叫淨空。
顧嬌問完暗暗尋思了一下,和尚會叫個什麼樣的法號,結果就聽得他輕聲說了一個字。
顧嬌一愣:「蒸?蒸什麼?是蒸兔子還是蒸排骨?」
和尚咆哮:「你腦子裡除了吃的還能不能有點別的?!」
顧嬌:不能,這幾天餓壞了。
和尚嘆了口氣,拿起一截枯枝,用燕國文在地上寫了一個字:「崢。」
這個字啊,看來不是法號了,是他的俗家名字。
和尚結束了這一場談話:「時辰不早了,你趕緊睡吧。」
顧嬌:「我想吃魚。」
和尚:「……」
又吃了一條肥美多汁的烤魚後,顧嬌摸著圓滾滾的小肚皮心滿意足地睡了。
……
夜裡,顧嬌做了一個夢。
來盛都後她做的夢明顯比以前多了,但有意思的是,她醒來後基本上都會忘記,而在夢裡,一切的記憶又彷彿是串起來的。
譬如,來到夢裡後,她就記起了那個開滿響鈴花的院子,以及那塊沒有墓碑的墳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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