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說這年頭,點顆淚痣就成皇長孫了?
上官慶嚴肅指證:「這不是皇長孫!」
掌櫃道:「你怎麼知道他不是?」
上官慶義正辭嚴:「因為我是!」
你小爺我,做了大燕二十年的皇長孫!皇長孫長什麼樣我不比你清楚嗎!
掌櫃:「你臉上沒有淚痣,你不是!」
有淚痣的不一定是,可沒淚痣的一定不是!
這是秀才遇上兵,有理說不清了。
上官慶氣得火冒三丈。
然而又也不能真拿火銃崩了他們,畢竟人家開門做生意的,沒幹啥壞事。
就在上官慶被人狼狽摁住之際,蕭珩從容淡定地走過來了。
他看了看鋪子裡的上官慶,臉上浮現起一抹驚喜:「哥哥,你真的在這裡呀?」
上官慶回頭一瞧:「你……你……你怎麼出來……了?」
本想說你怎麼出來的?
想了想,這話會暴露,趕緊改了最後一個字。
他真機智。
蕭珩說道:「哦,我的面吃完了,就來找你了。」
上官慶張了張嘴:「那……那你把飯錢結了嗎?」
「結了,一共五十三兩。哥哥,酒好貴。」蕭珩皺眉。
上官慶怔怔地問道:「你不是沒帶銀子?」
蕭珩睜大眸子道:「哥哥你忘了?你把錢袋留給我了呀。」
上官慶:「嗯?」
蕭珩:「就在你的板凳上。」
艹!
老子方才是把錢袋落在板凳上了!
所以那五十三兩,是花的他的銀子嗎?
上官慶倒抽一口涼氣。
不生氣,不生氣,才五十三兩而已。
「哥哥,給你。」蕭珩把錢袋還給了上官慶。
上官慶一度懷疑這小子是故意的,可看著蕭珩那雙小鹿般無辜的眼睛,他又覺得自己多慮了。
他拿出銀票結了帳。
掌櫃笑嘻嘻地恭送二人離開。
上官慶心裡憋了一口氣,回去的路上越想越生氣。
他是要看這小子出糗的,怎麼反而被對方給看了笑話呢?
他活了二十年,就沒栽過這種跟頭!
必須把場子找回來!
「停車。」他吩咐。
車夫將馬車停下。
上官慶帶著蕭珩下了馬車。
蕭珩滿眼疑惑地問道:「哥哥,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呀?」
這聲哥哥叫得真好聽。
上官慶險些要心軟了,還好他郎心似鐵,及時穩住!
他說道:「我們初次見面,我是哥哥,應當給你備一份見面禮,我沒提前準備,現在給你買一個好了!」
蕭珩微微搖頭:「不必了哥哥,我也沒給你準備。」
上官慶豪氣沖天地擺擺手道:「那不一樣!我是哥哥,我必須給你見面禮!你再和我客氣我生氣啦!」
蕭珩猶豫了一下,盛情難卻道:「既然哥哥這麼說了,那阿珩恭敬不如從命了。」
上官慶摟住他肩膀,拍了拍,笑道:「這才像話嘛!」
上官慶帶著蕭珩去了一家古董鋪子,多事之秋,附近的古董鋪子接連關閉,這是唯一還開著的一家。
蕭珩拉了拉他的袖子,小聲道:「哥哥,這裡的東西太貴重了,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。」
昭都小侯爺,母親是公主,父親是侯爺,居然會覺得幾個古董貴?
啊,對了,這個弟弟曾流落民間幾年,過了些苦日子。
上官慶又差點心軟,但也幸虧自己道行深,他笑道:「你放心,我這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