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六郎進入國子監後,給富家子弟寫作業小掙了一筆,可他覺著開醫館的話不太夠。
他找到林成業,拍著他的肩膀道:「你還在為做不出作業而煩惱嗎?你還在為寫不出八股文而脫髮嗎?金牌輔導,衝刺春闈,價錢從優,無效半額退款。」
林成業:「……」
等再次與二東家會面時,顧嬌手中的銀子已經不比二東家的少了。
二東家:……就挺迷。
二東家畢竟當了這麼多年東家,手頭還是有些人脈的,人手方面不必顧嬌操心,目前最大的問題是醫館究竟開在哪裡。
為顧嬌考慮,最好還是開在國子監附近。
顧嬌找來了張保人。
張保人為帶著二人去看了長安大街與玄武大街的鋪面與宅子,長安大街的人流量更大,更繁華絡繹,只是好的鋪面都讓人租走了,剩下的不是太貴就是太差,難怪租不出去的。
「那咱們再去看看玄武大街?」張保人說。
玄武大街沒這邊熱鬧,做生意的話當然還是選這邊更好。
張保人笑道:「玄武大街去國子監更方便,生意不會差的!」
「去看看吧。」顧嬌說。
「行叭。」二東家嘆氣。
三人去了玄武大街,老實說這條街看上去比長安大街更整齊有規劃,就是人流量小了些。
張保人為二人介紹一間商住兩用的宅子:「這裡原先都是住宅,後面改成商鋪了,你們看看這個怎麼樣?」
這個鋪子比長安大街的那些強多了,可二東家更看中旁邊那個。
「那個已經讓人買下了。」張保人說。
「這個多少?」二東家問。
「三百兩。」張保人道。
「三、三百兩?」二東家感覺自己聽錯了。
張保人笑道:「是啊,一年一付,押金一千兩。」
「你你你、你這也太貴了吧!」二東家是京城人,都感覺這個價錢有些接受不了。
張保人無奈道:「價錢都在漲,您去年來二百五十兩我能給您盤下來,可今年吶,國子監重開了,這一塊兒的宅子全漲價了!」
二東家看了看這座宅子,又看看旁邊那座更大更恢弘的,道:「三百兩租這個還差不多!」
「你確定要這個?」顧嬌問。
二東家道:「這個比較大!」
顧嬌給張保人點頭示意,張保人拿出一紙文書:「那咱們就把這筆生意簽了吧?」
二東家一怔:「不是說已經讓人買下了嗎?」
顧嬌從袖子裡慢悠悠地拿出房契:「沒錯,是讓人買下了,戶主是我家小淨空。來來來,肥水不流外人田,三百兩就三百兩,便宜租給你。」
二東家掐住人中,兩眼一翻倒了下去……
當小淨空得知顧嬌要與人合夥開醫館時,二話不說把自己的房契貢獻了出來。
顧嬌當然不能讓小傢伙吃虧,租別人的也是租,幹嘛不租自家的呢?可如果二東家看不上她也不會強求,誰知他看上了?
顧嬌攤手:「這總不能怪我了叭。」
二東家醒來,合同已經擬好了,他心痛地交了錢、畫了押。
老實說,他還是有點兒看不上這地段,儘管去往國子監方便,可一個國子監養也不活一個大醫館吶。
二東家的擔憂一直持續到醫館裝修的第二日。
他正在與木匠商議在哪兒打藥櫃的事兒,顧嬌拿了個掃帚清掃大堂,就見一個俊俏的小書生打門口路過。
小書生無意中瞥了顧嬌一眼,隨後就頓住了。
小書生踅步而回,來到顧嬌的面前,用摺扇指了指自己,道:「姑娘,還記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