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口血來,兩眼一黑,倒在地上不省人事——
皇帝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姑婆的屋子裡,熟悉的環境,簡陋的陳設,只是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心境。
「陛下,您醒了?」
是老祭酒的聲音。
皇帝一下子蒼老了許多,扭頭看向守在床前的老祭酒,有氣無力地說道:「霍弦。」
「臣在。」老祭酒往前走了一步,「魏公公在灶屋熬藥,陛下感覺如何了?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臣去叫嬌嬌過來看看。」
皇帝虛弱地移開視線,望向單調的帳頂:「不用,不用叫她,朕沒事。」
老祭酒嘆道:「陛下,您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與臣說,臣自當殫精竭慮,為陛下分憂解難。」
老祭酒方才已從蕭六郎的口中瞭解到了全部經過,他一邊覺得蕭六郎忒大膽了,這種事也敢做,一邊又挺自豪,自家小子挺有出息的,計劃縝密、部署周全、膽大心細……
主要是心夠黑,不愧是他徒弟。
但同時,他也有些為皇帝感到唏噓。
被自己母妃算計這麼多年,陛下心裡一定也很痛苦吧。
真相是殘忍的,可如果不這麼做,就救不了莊錦瑟,所以還是委屈陛下的心上被插個三四五六七八刀吧!
老祭酒果斷放棄君臣之義,將話題跐溜轉到莊錦瑟的身上:「陛下,您今日是在碧水衚衕歇息,還是回宮?明日早朝有太后,您其實不必如此勞心。」
提到莊太后,皇帝的神色恍惚了一瞬:「霍弦。」
老祭酒拱手道:「臣在。」
皇帝望著籠罩在暗影中的房梁,自嘲一笑,道:「你說,她恨不恨我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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