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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二人一眼,本打算說些祖孫之間的煽情話,可一看到顧承林那一頭才長出來的禿頭,他就嘴角一陣抽抽!
啥也煽不出來了!
他也給了二人一塊令牌,以及一些家業資產,家業資產先讓送到顧長卿那處保管,等二人成家立業那日再轉交給他們。
給顧琰的他也留了,已經派人送去了暗衛手中,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再轉交給顧琰。
顧嬌嫁人了,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,他沒留令牌給他,但念在她一心為顧琰的份兒上,還是支了一筆銀子給她。
也在暗衛手中。
顧侯爺去修路了,不在府裡。
左不過老侯爺也壓根兒沒想起這個透明兒子來。
交代完一切,老侯爺便連夜出了侯府。
顧承林看著手中這塊不知有何用途的令牌,一頭霧水道:「二哥,你有沒有覺得祖父今天怪怪的?」
顧承風看看令牌,又看向無邊的夜色,若有所思道:「是挺怪。」
月黑風高。
京城褪去了日間的繁華與喧鬧,變成了一座安靜的孤城。
朦朧的夜色中,一道黑影飛簷走壁,如鬼魅一般潛入了皇宮。
一隊巡邏的禁衛軍走過。
自打出了靜太妃遇刺一事,皇宮內便加強了防守,禁衛軍的人數多了一倍。
「誒?你剛剛聽到什麼動靜沒有?」一名禁衛軍說。
他的同伴道:「沒有啊,你們聽見了嗎?」
餘下的同伴齊齊搖頭。
第一名禁衛軍不解地撓撓頭:「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吧。」他回頭望了眼固若金湯的宮牆,除了有他們巡邏,宮牆四角還埋伏著大內高手與皇族暗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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