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論如何,被這人咬上一口,情況都變得有些棘手。
灰衣人殺氣騰騰道:「我去殺了他!讓他們來個死無對證!」
元棠冷聲道:「沒用的,他早已招供,在供詞上簽字畫押,死了罪證也是成立的。」
元棠當然不可能乖乖地束手就擒,只是被逼到這份兒上,不給昭國一個交代是不可能的了。
最後,元棠無奈棄車保帥,交出了自己手下的一名心腹幕僚。
幕僚將所有罪名攬在自己身上,說是自己的個人行為,與元棠無關。
這個幕僚在陳國時便是他府上的家臣,足智多謀,對他忠心耿耿,多次為他出謀劃策、助他化險為夷。
把人交出去時,元棠的心都在滴血!
他倒是想隨便交個侍衛頂包,可昭國不會買帳!
倒也不是他貪生怕死,而是大業未成,他暫時還不能死!
……
皇帝遇刺的訊息在京城掀起了軒然大波,朝堂也小小地動盪了一番,然而皇帝什麼也沒管,就徹徹底底在碧水衚衕當起了甩手掌櫃。
當然,他沒說自己是住在碧水衚衕,對外宣佈是在行宮。
刺殺的誤會雖是解開了,皇帝與莊太后的關係本質上還是一塊寒冰。
皇帝依舊看莊太后不順眼。
莊太后也依舊不鳥皇帝。
莊太后打完牌就走人。
起先莊太后打牌還遮遮掩掩瞞著皇帝,後面見皇帝賴在這兒不走了,莊太后也就懶得遮掩了。
老孃就是要打牌,愛咋咋!
皇帝望著莊太后瀟灑去打牌的背影,咬牙切齒:「不守婦道,不知廉恥,違背宮規,不聽祖訓,不配為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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