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覺得腦袋有些昏沉沉的,扶著額頭便坐了起來。
在看到時間的時候,他也微微有些驚訝,自己竟然那麼晚才睡醒。
今天一整天,向睢都有些昏昏沉沉的,就連上課的時候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著課,到了中午實在是難受的要緊,午飯也沒有吃便回到了辦公室,在桌子上趴著休息一會兒。
剛剛吃完飯的段景逸正好進來,看到在休息的向睢,便想上前說話,可是看到他皺著眉頭睡覺的模樣,到底還是沒有打擾他。
今天晚上有聚會,有什麼事情到時候再說吧。段景逸看著向睢睡著的臉,這般想著。
其實早在一個星期之前,就定下來今天放學之後,老師們會有一個聚會,這種場合段景逸見識的多了,酒吧的、大保健的,什麼樣的沒見過,只不過這群老師們似乎比較特立獨行並且支援傳統藝術,竟然去看皮影戲!
段景逸也是活久見了,他長那麼大還真的沒有怎麼看過皮影戲,聽著舞臺上面乒乒乓乓的響聲,段景逸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坐在角落的向睢身上。
向睢大概是真的身體不舒服,靠在角落的牆上就沒有直起腰來,身邊的老師之前還詢問了幾句,後來也沒有去管他,繼續看著皮影戲。
看著這副模樣,段景逸起身找到了在大廳服務的人員,對他說道:“那邊有一個老師身體不舒服,你們有沒有溫水之類的,給他送過去。”
服務人員點了點頭,便去旁邊端了一杯溫水走了過去,向睢看到服務員拿來了水感謝的接了過來,仰起頭喝了兩口便把水都喝光了,看樣子是真的渴了。
剛剛回到位置上的段景逸被坐在身邊的女老師問道:“段老師去哪裡了啊?”
段景逸笑道:“剛才去找服務員要了一杯水而已。”
說完,段景逸指了指向睢,開口問道:“你們知道向老師今天怎麼了麼,一直都無精打采的。”
身邊一位女老師看了看向睢,對段景逸說道:“聽說好像是有點發燒了,他這個人脾氣很怪,我們也都摸不清楚他。”
段景逸點了點頭,便繼續看著皮影戲,可是看了兩眼心中便一直念著剛才那名女老師說的話,向睢發燒了呢,怎麼也沒人照顧一下?
想著想著,段景逸便有些坐不住了,他又起身離開了,找到了那個服務員,讓他給剛才那個人送一條熱毛巾,自己便出去找了一家藥店,買了一些退燒藥回來。
向睢本來坐的就是角落,周圍空位不多但是也有一些,所以趁著黑,段景逸貓著腰便走了過去,對坐在向睢身邊的一位老師打了個招呼,示意他自己要坐在向睢身邊,想讓他騰個方便。
那老師看到是段景逸,便主動的讓了位置,段景逸雖然人比較混,但是在處理人際關係方面還是非常專業的。
成功坐到了向睢的旁邊,看到向睢放在旁邊的毛巾,和喝了一半的溫水,猜想那個服務員又給向睢倒了一杯水,正好也省的自己再問要了。
“向老師。”段景逸用手指頭戳了戳向睢的肩膀,對他說道:“身體好點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