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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前臺在聽到這番話的時候,就已經猜到了那個人指的是誰,聽到最後一句‘非常帥’的時候,便指了指門外說道:“剛剛走的,應該沒五分鐘。”
那個小妹其實盯著段景逸很久了,看到面前這個放了大帥哥鴿子的人,便添了一句:“他等了您挺久的,剛剛結賬走的時候,看起來非常生氣。”
向睢愣了愣,抿了抿嘴唇似乎想說什麼,但是終究只是道了謝便往外面跑。
同樣在前臺的另一位小妹看著向睢離開的背影,有些遺憾的說道:“我還以為那個帥哥等的是一個大美女呢,原來是一個男的啊……”
“人家等誰你操那麼大的心幹嘛,還不快點整理今天的票據。”
“知道啦~”
向睢沿著大街小巷往前面跑,黑夜之中的霓虹燈顯得分外的明亮,剛剛去傅書南家的時候,其實並沒有看到傅書南的爸媽,只有一個保姆和司機在門口迎接的自己。
傅書南依舊是低著頭的站在自己的身邊,只有自己給他爸媽打電話的時候,臉上才會露出害怕的神情。
這孩子向睢是送回了家,可是當他抬起手腕的時候卻發現時間已經7點多鐘了,而距離和段景逸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了。
想給段景逸打電話,可是向睢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可是在聽到前臺說段景逸剛走的時候,向睢真的很後悔為什麼沒有打電話,自己就算嘴笨說話不討人喜歡,但是至少也應該給段景逸一個答覆,告訴他自己為什麼這麼晚沒有來才對。
兩個人的關係明明剛剛開始好轉,便被向睢這樣隨意斷送了麼?
向睢掏出手機,一款老式的觸屏機,他不喜歡用手機也不擅長用,能打電話發簡訊就足夠了,他付錢用現金時間看手錶,也不是一個低頭族,不玩手機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。
“嘟嘟嘟——”
電話那邊始終沒人接,向睢跑過了一條又一條街,紅綠的訊號燈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,他看了看方向便直接往自己小區那邊跑去。
段景逸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,被人放了鴿子的感覺並不舒服,段景逸這輩子還沒有這麼憋屈過,想他無論是上大學的時候,還是畢業之後當無業遊民的那段時間,都是到處有人想著法子的約他,他很少約人,可是今天卻被約的那個人給甩了好大一個耳光。
“向睢啊向睢。”段景逸看著面前的綠燈,一邊往前走一邊冷笑:“就當我從來不認識你吧,以後也不要再見了。”
話音剛落便看到訊號燈開始變成了三秒橙色,段景逸只能快速的穿過馬路,馬路再往前走一段時間便是自己的小區了,他就這樣往前走著,卻在小區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。
段景逸看著面前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,那男人看到段景逸,則笑著打了招呼:“景逸。”
“……”段景逸皺緊了眉頭,雙手插兜不耐煩的說道:“你怎麼來這裡?”
“董事長讓我來看一看。”那男人笑了笑:“這小區的環境並不好,你是怎麼選這裡的?”
段景逸想了想,回答道:“沒有錢,只能選便宜的地方了。”
那人輕輕笑了笑,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信封遞了過去,黑暗之中牛皮紙的信封散發著一股段景逸熟悉的感覺,段景逸淡淡的看著那個信封,那男人接著說道:“這是你的新卡,董事長讓我親自過來送給你,裡面的錢夠你用很久。”
牛皮紙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分外的醒目,段景逸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,他那該死的老爹就喜歡玩這種遊戲,把人逼到了絕路之後再給口糖吃。
“他以為誰都會感激他麼?”段景逸輕笑了一聲,從那人手中接過了信封,開啟看到裡面熟悉的銀行卡,對他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