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漆鐸,但是瀰漫在漆鐸身體周圍的黑水,有生命的水,似乎比之前遇到的那些還要難以掙脫一下,黑水包圍著整個房間,漆鐸試圖找到一個縫隙出去,但是根本就無法出去。
外面的殘殺還在繼續,被異種給侵襲,並且控制了身體的叢濘在瘋狂殘殺她計程車兵。
她明明是那麼在意每個士兵,包括在洞穴裡,要抓出一個士兵來,對於叢濘而言是容易的,但她卻用了在漆鐸看來是漆鐸絕對不會使用的方式。
叢濘在對待她計程車兵上面,效率一定程度上是讓位於私人感情的。
比起漆鐸,叢濘這個更應該冷酷的人,結果反而更有人情味。
基地裡計程車兵眾多,但都是普通人,沒有哨兵或者嚮導的存在。
其他的一些軍隊中是有哨兵的,不過鑑於一些明面上的協議,哨兵不能直接參與前線戰鬥。
這裡,叢濘的軍隊,士兵們透過安裝機械裝置,讓自己的力量超出常人的強大。
只是這些強大,面對著異變的叢濘,就沒有絲毫的抵抗力了。
叢濘從後頸抽出她的骨刃,漆黑的長刀,之前還能隱約泛出點光澤,現在毫無亮度了,就算在陽光照耀下,似乎所有周圍的光都被黑刃給吸引,叢濘的身體周圍一個黑沉的氣壓。
士兵們衝了上來,試圖阻止叢濘,然而不管來說多,全都瞬間被擊斃在叢濘手裡的黑刃下。
一刀揮過去,幾個士兵的頭顱被切割下來。
頭顱滾落到地上,滾到了叢濘的腳邊,叢濘陰森地複眼只是毫無感情地一瞥,繼續解決這裡的剩餘士兵。
地面的屍體一具具倒下去,士兵的心臟給徑直給貫穿了。
鮮紅的血液噴濺到黑刃上,血液也被黑刃給一併吞噬,而不是往地面滴落。
副官的一條手臂被砍斷了,他整個人跌跪在地上,看著不遠處那抹染血的身影,就在對方的腳邊,是士兵們的屍體,那一刻似乎整個天際都變得血紅起來。
副官艱難爬起來,幾乎咬碎了牙齒,嘴裡鮮血流出來,跌跌撞撞地走過去,用自己的身體去阻擋叢濘。
得來的後果就是副官的腹部給徑直貫穿,猛地抓住了那把漆黑的骨刃,副官用這個機會得以靠近叢濘。
他用力地抓著黑刃,在叢濘準備菗出刀刃的時候,突然感到意外,刀刃像是被陷在了人類的身體裡,哪怕它用力抽,竟然抽不出來。
那就徹底毀了這個人好了。
本來是想留這個人到最後殺了,因為這具身體對於她的副官,好像感情比其他人要深一點,可對方這樣來阻止它,那就現在殺了好了。
叢濘直接動用另外一隻手,直接刺向副官的胸口,打算將副官的心臟都給攪碎了。
叢濘的手指碰到了副官的身體,卻突然無法再往前移動。
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,那裡被人給摁住。
視線往上,對上了哨兵染了點淺笑的眼瞳。
這麼快啊?它的同伴們看來不怎麼行,直接讓哨兵給出來了。
慢了。
在漆鐸看來,是真的慢了,地面已經倒下了這麼多計程車兵,全部都是瞬間死亡,無法再酒回來了。
你到旁邊去。漆鐸右手摁住的叢濘的左手,隨後他的左手猛地往旁邊一伸,抓住了捅進副官腹部的刀刃,一個用力,就抽了出來。
副官身體一躬,嘔出大口鮮血。
漆鐸斜了一樣,副官滿嘴鮮血,卻還是對漆鐸輕點頭,那是他沒事的意思。
內髒破裂,但是他還不會馬上死,還能堅持一段時間。
漆鐸不用管他,幫長官將控制她身體的怪物給軀幹出來,副官請求漆鐸。
漆鐸微笑點頭,視線重回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