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麼樣的人。
這個人,心底是冰冷的,誰都很難走進去。
可一旦有那麼一個人真的走了進去,那個人對於闞邶的意義,就會變得極為特殊。
漆鐸沒出聲,他看向了闞邶,黎飛和闞邶是戀人,雖然說闞邶意外喜歡他,和黎飛之間的感情,算是背叛了,但那是闞邶自己該處理的事。
兩人關係更親密,黎飛到底要不要離開,就由闞邶來定論。
無論是離開還是留下,到時候如果出什麼事,那就得闞邶來承擔。
這次任務闞邶作為嚮導也一起去,嚮導的精神力對於身為野獸的怪物們不會有太大的作用,估計行動後,這兩個人應該都是在高處的直升機裡,只要不靠近地面,那些怪物,目前為止還沒訊息說他們可以飛,只要不能飛那闞邶和黎飛的安危就不用太擔心。
這樣一來,拖後腿什麼的,也就不存在了。
所以漆鐸只是驚訝了一瞬,隨後就看闞邶的意思。
闞邶和黎飛對視著,黎飛偽裝得脆弱,一雙眼睛紅彤彤的,似乎如果闞邶不答應,他就是冷血不講情面的人。
闞邶心底那麼一刻是糾結的,不想黎飛跟著一起去,這個人是漆鐸喜歡的人,雖然是過去時,但顯而易見,黎飛對於漆鐸而言,存在意義還是不同的。
黎飛在威脅他,他曾經護著的人,居然也有威脅他的一天。
闞邶眸底曳過了一抹冷徹的笑,他點頭:可以,但有個條件,你得一直跟在我身邊。
這話聽起來,似乎是闞邶異常在乎黎飛,讓人呆他身邊,這樣就可以隨時保護了。
起碼漆鐸聽到的是這個意思。
然而無論是闞邶還是黎飛,兩人都知道話裡的潛臺詞,那就是他們要互相盯著。
從曾經偽裝的戀人,轉瞬間就成了情敵,黎飛臉上露出感激的笑,他衝到闞邶面前,是開心的也是激動的。
這天后面黎飛也是和闞邶一起,兩人到樓上,進了同一個房間,漆鐸沒跟著上去,不打擾兩個人在行動前夕,聯絡一下感情。
房間裡,闞邶眼瞳裡全是陰暗,他視線陰沉地注視著黎飛。
黎飛閃爍淚光的眼睛裡,早就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悲傷了,只剩乖張的傲慢。
在力量上他是不敵闞邶,可是他有他的優勢,漆鐸喜歡的人是他,過去是表態過不再喜歡他,可是那份喜歡,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。
黎飛決定相信,如果他和闞邶一起出了什麼事,漆鐸肯定是先救他,不會先救闞邶。
黎飛嘴角彎出愉悅的笑,和他對視的闞邶額頭青筋跳了跳。
將心底那份慍怒用力地往下壓,已經是這個結果了,再責備黎飛沒有意義、
這次的任務不一般,黎飛,我知道你想要什麼,但戰場上你安分點。
不要因為你,讓漆鐸分心。
我知道,我就是來看看而已,我真的不會做什麼,我發誓。黎飛舉起手,做出了他發誓不會亂來的姿態。
黎飛太配合了,過於的聽話,闞邶反而有點擔心。
不過這種擔心很快就停止了。
他不至於連這點壓制黎飛的能力都沒有。
兩人就這麼看著彼此,之後都沒怎麼說話。
闞邶的房間,黎飛說他喜歡,讓給他,闞邶擰著眉頭,黎飛就只是笑,闞邶走出房間,把地方讓給了黎飛。
黎飛站起身走到了窗戶邊,抓著窗欄,他眼底閃爍著凌冽的光。
送死
其他的哨兵看到可以這樣快速解決怪物,都照著做。
於是怪物們倒下得越來越多,地面灘開的黑暗濃稠血液也越來越多。
這是怪物們的血液,它們的血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