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閃電一般。
……
大乾歸龍城,定國公府。
在王守哲的隨手經營下,四季園已經不知不覺間更加生機盎然了。
夏竹林內的碧玉靈竹,通常為百年成材,可加工成碧玉竹笛、竹椅、涼蓆、碧玉竹籃等等,擁有不錯的經濟價值。
原本這一片方圓畝許的碧玉靈竹林生長著數百根竹子,因培植至今不過數十載,色澤還青澀稚嫩而不堪大用。
可在王守哲閒暇之餘略作照拂後,如今已經色澤豔綠,質地晶瑩若滴水,彷彿從稚齡女童迅速成長為了成熟欲滴的少婦。
一陣清風吹過,成熟的碧玉靈竹嘩嘩作響,搖曳生姿,根根碧玉長簪子般的竹葉翩然落下,這竹葉也編制些手工藝品,色澤靈動而長年不腐。
竹林間隙中,已有些許靈竹嫩筍兒探出些尖尖頭,彷彿進入到了繁育季。院內的園丁和僕人小心翼翼地揮舞著玉鋤,挖掘新鮮靈筍。
這可是上好食材,無論是用來燉鹹肉,亦或是與鮮鹹菜爆炒,都是鮮味無窮。
碧玉竹林下。
一方夏荷盛開的池塘旁,擺放著一張奇石雕琢打磨而成的棋盤,棋盤盤面縱橫交錯,黑白兩子錯落有致。
一襲寬鬆白袍的王守哲手執白子,英俊無比的臉龐上表情平靜無波,眼眸更是深邃如星空,恬淡而自然。
愈發成熟的王守哲,也越顯成熟男子的魅力,仿若謫仙下凡一般氣質超然。
不過,與他對弈的男子長得也頗為英武挺拔,紫袍加身,頭戴玉冠,下巴蓄著幹練的短鬚,相貌堂堂而威嚴十足,顯然是執掌一方權柄的大人物。
純以賣相而言,大乾官場中能比他強的找不出幾個來。
他手執黑子,略加思索後,“啪”得一聲落子,露出了勝利在握的自信眼神:“守哲你中計了,剛才那一子,只是一道誘餌。”
王守哲瞅了瞅局面,看出大勢已去,絕無翻盤機會,姿態瀟灑地棄子道:“宙輝老祖佈局深遠,思維縝密,守哲佩服佩服。”
這位與王守哲下棋的氣度威嚴成熟男子,赫然便是定國公府這一代的神通種——王宙輝。
他年齡已逾五百歲,乃是紫府境後期,只消得積累一番底蘊,打磨打磨境界後,就能嘗試衝擊神通境了。
只是別看他一副威嚴十足,官威赫赫的模樣,可實際上就是工程司的一個四品掌令,還是掛個名兒沒有實權的那種。
可見當朝隆昌大帝對定國公府的苛刻與打壓。
“唉~守哲你真是個臭棋簍子。”一旁觀戰的家主王宇昌滿臉惋惜道,“適才明明有希望贏的,你卻不聽我的。去去去,邊上待著去。這一把我來替你拿贏,讓一百七十三叔瞧瞧厲害。”
“呵呵,宇昌你莫要當了幾年家主就開始飄了。”王宙輝捋了捋短鬚,眼神輕蔑地瞟去,“放馬過來,讓你一百七十三叔教你做人。”
大乾王氏諸人,和王守哲相處得久了,不知不覺間也沾惹了些許獨特的詞彙。
兩人的棋力,自然都是比王守哲厲害,一局棋下得是驚心動魄,幾經驟轉,最終還是王宙輝勝出半子,展現出了薑還是老的辣的風采。
王守哲看得也是津津有味,只可惜他心思向來不在棋道上,棋力差得很,在家裡和蔣玉松下也是被虐千百回。
正在此時。
一名天人境家將行色匆匆而至:“稟報家主,長老。三才司司長孟元白,刑律司掌令趙志才,監察司掌令陳景虎,率三司一眾高手前來我府,說是要緝拿案犯守哲家主。”
“緝拿案犯?竟然還是三司聯動~”王宙輝和王宇昌的臉色均是大變,“說是犯了什麼事麼?”
“沒說。”家將回道,“現在由宙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