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……打碎了?還抱?
安郡王夫婦互相望了一眼,如遭雷擊一般,這豈不是代表著寶貝女兒被……被……
“你這臭小子,竟,竟敢如此……”公冶清蕊氣得搖搖欲墜,一口老血差點回不過來。
而安郡王的臉色也鐵青到了極致,他當做心頭寶的寶貝女兒,捧在手裡怕摔了,含在嘴裡怕化了,竟然被那臭小子給……
便是連鎮左郡王吳殿山,也是被雷得外焦裡嫩,王安業這小子行啊?半年前因為相親時出了點差池,剛把他的曾曾孫女給氣得差點病了。
這才過了多久啊,就招惹上了憶蘿小郡主?你小子,合著是郡王家小郡主的殺手啊。
王宗安頓時一陣頭大,急忙拱手說道:“安郡王,郡王妃且請息怒,其中必有隱情,還請給安業一個自辯的機會。”
他雖然有種要抽那小子的衝動,可也知道自己孫兒的品性,絕不至於會如此不堪。
“這倒也是。”吳殿山在一旁也是勸說道。“長寧王氏家教森嚴,王安業這臭小子有時候雖然著實氣人,卻也不至於如此不堪入目。安郡王,郡王妃,就給他一個自白機會吧。”
“這是自然。”安郡王深呼吸兩下,恢復了幾分從容,拉住了即將發飆的娘子公冶清蕊,“我們安郡王府也是講道理的,不能偏聽憶蘿一家之言。就算要治你罪,也得將律法和證據。”他也知道,如今的長寧王氏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。
“好吧。”王安業倒是依舊淡定如常,捋了捋思緒說,“這事兒要從郡城驛站講起……”
他思路清晰,口齒伶俐,不疾不徐的將整個事件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。期間,吳憶蘿倒是幾次三番想要插嘴,可王安業講得都是實事求是的事情……
片刻後!
眾人已知事情的來龍去脈。然後,在公冶清蕊的低聲詢問下,吳憶蘿也只好老老實實地回答說:“事情是這樣的沒錯,可他就是冤枉我,就是抱了我,就是打碎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公冶清蕊一把捂住嘴,這種羞死人的事情,你小姑奶奶能不能別動不動掛嘴上?
“不過這小子……”公冶清蕊瞅著王安業,倒是還挺順眼的,眉清目秀,陽光乾淨,且此等年齡,竟然能讓家裡那小魔王都吃虧。
唔?好像還不錯的樣子。
“咳咳!”鎮左郡王吳殿山,終究是人老成精的主,他咳嗽兩聲提醒道,“小郡主累了,先大家各自休息一番,隨後再議此事。”
,!
“宗安少族長,此事恐怕不是你能了結了。速速派人去,把守哲家主請來,共同商討此事如何解決吧。”
“多謝殿下斡旋,我這便派人去請父親大人過來。”王宗安嘴角一抽,這事兒說大不大,說小竟也不小。果然不是他能解決了!
不管了,先好吃好喝把安郡王夫婦供起來吧。什麼事情,都得等父親大人過來親自處理了。
……
同一時間段。
隴左郡西南部,大荒澤。
靠近安江方向的葫蘆口位置上,王氏的施工隊正如火如荼地忙碌著。這才過去沒多久,計劃中的堤壩就已經有了個雛形,水龍陣也已經開始工作。
“嘩嘩譁”的水流傾瀉而出,不知不覺,荒澤中的水位就開始緩緩下降,那些原本被淹沒在水下的灘塗,都開始漸漸露出水面。
堤壩上,王守哲,柳若藍,還有汪氏的兩位天人老祖正圍成一圈坐著,一邊喝茶,吃點心,一邊討論著這片荒澤接下來的開發計劃。
瓏煙老祖早就已經找了個僻靜地方靜修去了,沒跟他們待在一起。火狐老祖則是縮成了小小的一團,正趴在王守哲懷裡呼呼大睡。
這場面看上去悠閒而愜意,看不出絲毫緊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