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了曹邦彥被審訊的過程。
一開始,曹邦彥還很是嘴硬,任憑負責審訊的官吏怎麼威逼利誘,都不肯開口。
那官吏著實有些頭疼。
曹邦彥怎麼說也是紫府世家的嫡脈公子,又是天驕血脈,在判決正式下來之前,他不太好動刑。但不用刑,沒有簽字畫押的供狀,光憑王氏提供的天機留影盤,證據也不夠充分,不能馬上定罪。
王守哲見狀,把那官吏叫過來,附耳低語了幾句。
那官吏將信將疑地轉身去了,沒過多久,便取來了工具,按照王守哲的說法佈置起來。
半小時後,曹邦彥果然招了。
那官吏頓時對王守哲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一時間,魏文勳看向王守哲的眼神都變了:“想不到守哲家主居然還懂這些?”
“哪裡哪裡~”王守哲擺了擺手,很是淡定,“王某也不過是多看了幾本閒書而已,也就是紙上談兵。反正試一試也沒什麼損失。”
他上輩子看了那麼多的小說,電視劇,正經知識沒學到多少,倒是學了一肚子在現實社會里沒什麼用的奇奇怪怪冷知識。
誰能想到,來了這玄武世界之後,這些亂七八糟的知識反而派上了用處。
……
翌日。
郡守府內的花園內。
王守哲與郡守太史安康於對坐於石桌,品茶論道。而剛剛升遷而至的指揮使魏文勳,則是隨侍在了他身後,低頭彎腰,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。
良久之後。
太史安康放下茶杯,眼神饒有深意地看著王守哲:“小子,你還挺能惹事的啊?”
“大人。”王守哲臉色不變,淡定自若道,“此案件,乃是曹氏豢養勾結海寇,意圖劫掠商船。證據鏈充沛完整,可不是我惹事啊。”
“哼,你以為我是聾子瞎子麼?”太史安康沒好氣地瞪了王守哲一眼,“傳言說十五年前,你和錢氏聯手弄死了左丘氏的左丘青雲,還嫁禍給了曹幼卿。你說說看,此事是真是假?”
“大人,是真是假,到現在說起來又有什麼意義?”王守哲無所謂地說道,“那左丘青雲乃是個喪心病狂之輩,死了於整個社會有好處。難不成,左丘氏不為此蒙羞反省,還想著派人殺掉我這個為民除害的英雄麼?”
真是這小子做的……
太史安康表情一滯,雖然他已猜測了七八成。可這小子如此輕鬆承認,真叫他心頭窩火。忍不住怒聲道:“王守哲,我看你平日裡也算是成熟穩健之輩,怎能如此意氣用事呢?別以為你是長春上人的徒弟,女兒璃瑤乃是天河真人之愛徒,便能為所欲為了。”
“沒錯,左丘青雲一案乃是醜聞,左丘氏自然不會自持武力來對付你。可左丘青雲的死,終究是掃了他們的顏面。面對左丘氏的制裁打壓,便是連遼遠曹氏都悽慘無比,你區區一個七品世家……經得住人家折騰麼?唉,你呀你呀,就不怕王氏大好前途,盡喪於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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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起來,太史安康對王守哲好感度不低,畢竟這是一個銳意進取,未來前途無量的家族。現在怒斥怒罵一通,也算得上是一種愛護了。
“多謝大人提點。”王守哲拱手說道,“不過,該來的東西始終會來。敢問大人,將如何處置曹邦彥?”
“該如何處置,難不成你心中沒數麼?”太史安康瞟了他一眼,“你已經將曹邦彥的證據鏈坐實了,而曹氏也被牽扯進了養寇禍亂的嫌疑之中,我這小小隴左郡守,難不成還能去抓遼遠五品世家家主來審訊麼?”
“王守哲,你留給我的路只有一條,便是將此案不動地稟報國都監察司,由監察司出面調查此案了。”
“大人英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