間一般,目光森冷地橫掃全場。
他也沒在意現場這些螻蟻們,目光最終落在了至尊嬟和主宰召喚令上,極為難得的平和讚許道:“至尊嬟,你這一次做得很好,立即啟動主宰召喚令,本主宰已迫不及待要駕臨顓頊神宮了。”
“見過主宰。”至尊嬟深深行了一禮,語調有些深沉,“在動手之前,我想請您聽我一言。”
主宰盤面色一沉,心中有一股暴躁而不耐煩的怒意遏制不住升騰而起。
然而,他還是強制按捺住了情緒:“講!”
畢竟,現在主宰召喚令在至尊嬟手中,他憑著通訊器也不可能干涉和控制至尊嬟的行動。
“主宰,王守,守哲老祖向來算無遺策。他謀劃數千年,顓頊神宮內的佈置絕不會簡單。我就算把您召喚過來,您的贏面恐怕也不足三成。”至尊嬟聲音平淡,“我建議您放棄此次行動,而我會和守哲老祖商議,放您和願意追隨您的魔族一起離開仙靈界,而我也會追隨您一起去異域世界開拓新的領地。”
“還有,你也別想動用隱藏的後手,這些小叛徒們已悉數被我控制,他們翻不起風浪來的。”
聽著這些話。
怒意,一點一滴攀上了主宰盤的臉龐。
聽到最後,主宰盤怒極而笑,臉上的表情已然變得十分可怕:“守哲老祖?好,好,好!至尊嬟啊,至尊嬟,你果然是背叛了本主宰!可笑,可笑,叛徒的血脈果真不可信!”
前半句,至尊嬟還面無表情,可聽到後半句,她的臉色一下變了:“主宰,您是什麼意思?”
“什麼意思?當然是說你和至尊嬉那賤魔一樣,是個天生的叛徒。”主宰盤虛影眼神中滿是瘋狂、戲謔和嘲弄。
“怎麼可能?”至尊嬟表情錯愕,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,“你不是說,我的母親是被【鴻】殺死的嗎,你為她報仇時還受了傷?”
“是麼?那本主宰大概是騙你的。”主宰盤陰沉的聲音中透著嘲弄,“真實情況是,當年至尊嬉那賤魔竟然罔顧我的信任和培養,暗中和無極仙帝勾勾搭搭,欲圖謀反。可惜,她失敗了,所以被本主宰一口吞了!嘖嘖嘖,你母親的靈魂和血肉,還真是美味啊~”
“什麼!?”
乍聞如此驚天噩耗,至尊嬟如遭重擊,臉色變得無比蒼白,大腦也是一片空白。
她踉蹌倒退了幾步,整個人都變得搖搖欲墜起來,彷彿下一刻就會支撐不住倒下去。
王寅軒又是心疼又是焦急,急忙上前扶住老婆,柔身安慰道:“嬟寶,別中了主宰盤那老狗的詭計,他就是故意刺激你,噁心你。好讓你情緒失控,誘導你捏碎主宰召喚令將他召過來報仇。”
說罷,王寅軒為了轉移至尊嬟注意力,竟是直接朝著主宰盤開噴:“你這條老狗,隔空亂吠算什麼能耐?你有本事就爬過來,讓你家寅軒爺爺好好教教你怎麼做魔。”
“桀桀桀~王氏小狗,你有種就捏碎主宰召喚令,本主宰這就過來任你揉搓。”主宰盤怒極而笑,竟是直接跟王寅軒懟了起來,似乎也想激怒王寅軒。
“你當我傻啊~你有本事你自己爬過來,沒本事就別逼逼。”王寅軒繼續開噴,試圖將局勢攪渾。
反正主宰召喚令在老婆手中,主宰盤壓根就過不來,噴就噴了,他還能咬自己啊?
其實,他現在也是在拖延時間,等老祖爺爺的指示。如果老祖爺爺真有詳盡的佈置和陷阱,有把握弄死主宰盤,那就想辦法激他過來。
反之,那光噴就完事兒了。
不過,王寅軒心裡面其實也隱隱有些擔憂。剛才老婆都說了這邊有佈置和陷阱,主宰盤卻還是一門心思想著過來,多半他對自己的佈置也有自信,怕是不會好對付。
一人一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