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逐漸地恢復她的本來性格,活躍輕鬆了許多。前些天,竟然還假冒是姐姐珞伊,拿了人家錢學安的見面紅包……
估計瓏煙老祖當大小姐那陣,也不是個什麼好欺負的善茬。
雖然略微有些同情鍾興旺,但是自家老祖宗才是最重要的,同情只能拋諸腦後了。
王守哲也就怕那鍾興旺還特別吃這一套,女神越冷豔,他就越是要熱臉貼冷屁股。若真如此,恐怕就真的沒救了。
……
從老祖這邊告辭後。
王守哲接到六叔王定海派人彙報,陳氏少族長已依約前來。
一個多時辰後。
安江。
一艘不起眼的船內部,王守哲與陳少傑對飲喝茶。
兩人聊了幾句後。
陳少傑的臉色微微有些凝重,嘆息說:“守哲,不是我推脫此事。大乾律法,十分忌諱各家老祖聯手參與家族與家族之間的生死相鬥。”
“你也知道,大乾乃以世家立國。若是大乾不嚴禁此事,便極為容易引發更大規模,世家利益集團,姻親集團之間的死鬥,那大乾國還有什麼秩序可言?”
“守哲,你若不嫌棄,愚兄自己可以喬裝打扮一番,陪你共度此關。”
“陳兄顧及我能理解。”王守哲笑著給他斟茶說,“不過,陳兄你誤會我的請求了。我並未讓陳氏老祖參與家族決戰死鬥之中,只是想請貴族老祖,幫忙攔截一下,有可能參與的違法者而已。這隻能算是主持公道。”
“守哲的意思是,劉趙兩氏有可能請外援?而我老祖的任務,僅是牽制對方的外援?並不用直接參與進族鬥之中?”陳方傑精神一震。
“若是任務如此,我替我們家老祖答應了。我們兩族乃是至親,豈能眼睜睜地看著敵對家族,隨意請外援欺凌咱們呢?若真如此,我們陳氏也師出有名,別說牽制了,打死那外援也不冤枉。”
“事成之後,一千乾金。”王守哲笑道,“不過要貴族的儒鴻老祖才行,畢竟他老人家可是靈臺境中期巔峰了。”
“真需要儒鴻老祖出面?”陳方傑嚴肅道,“有必要如此謹慎嗎?”
“料敵從寬嘛,我們王氏可輸不起。”王守哲風淡雲輕道。
“老實說,一千乾金按理說已經不少。”陳方傑厚著臉皮嘿嘿說道,“可守哲你最近連發大財,就不能多施捨些愚兄這種窮人嗎?”
“就出個面牽制一下而已,我這本就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了。”王守哲笑道,“你若不願意,我可以去柳氏……”
“願意,當然願意了。”陳方傑急忙說,“一千就一千,別找柳氏了,他們現在可有錢了。”
老祖出個面,就能賺一千,那自家老祖出多少次面都肯。
何況這種事情求到頭上,以彼此的姻親關係,不給錢也得去主持公道。
白撿一千,陳方傑心情不錯。
他其實也知道,守哲是在補給他上次沒分戰利品的道義。
不過,一想到王守哲上次賺了兩枚天靈丹的事情,他心頭就酸酸的。
當即,他又是厚著臉皮說:“守哲啊,你也說了,正所謂料敵從寬嘛。對方會不會請兩個外援呢?我們家君耀老祖最近也閒著,他靈臺境初期,算你八百乾金!”
“呵呵~”王守哲喝著茶笑著說,“我母族映秀盧氏,也得拿點好處吧?”
“你還請了盧氏?你這料敵從寬,得寬到哪裡去?”陳方傑倒吸了一口冷氣,“你老實交代,漭老祖去不去?”
“漭老祖幫了我們家不少忙,這種分錢的好事,怎能不帶上他?”王守哲好整以暇地喝著茶說,“咱們王氏輸不起,天知道劉趙兩氏,能請到多少外援?他們可是有前科的,我這只是料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