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剛想阻止便來不及了。
只聽那柳若蕾繼續喊道:“姐姐你好好想一想。到時姐夫娶的新娘子,天天和姐夫同床共枕。吃你家的,喝你家的,用你家的。回頭心情不好了,還打你的娃,這你都忍得了?”
“王守哲。”試煉場地中,一聲冰冷的嬌斥之聲響起,“你敢!”
一股猶若實質的殺氣,在她身上瀰漫而起,彷彿有一股無形的窒息力量,向四面八方擴散。
“麻煩大了。”王守哲的頭皮發麻,來了來了,這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。
若蕾呀,你怎能如此兇殘?
姐夫,哪裡對不起你了!
與此同時。
那隻靈臺境妖魔傀儡,彷彿感受到了某種威脅。它“嗷”地一聲狂叫起來。
揮舞著巨型爪子,勢將柳若藍撕成碎片。
此時此刻,柳若藍已經完全變了模樣。她原本溫柔清澈的眼睛,變成了冰藍之色,剩下的只是無盡冷漠。
猶如那高高在上的君王,俯瞰著卑微的蒼生。
面對妖魔傀儡的威脅,她僅僅是淡淡的一瞥,那妖魔傀儡就像是被一股無盡的寒意籠罩住了,連動作都慢了幾分。
“聒噪。”
她隨手一劍揮出,水藍色的劍芒爆亮而起,化作無盡的殺機向那妖魔傀儡斬去。
“唰!”
劍芒閃過。
倉促躲避的妖魔傀儡胸膛上多了一道猙獰的傷口,魔血泊泊流出,那厚重如墨鋼的身軀鱗甲,在那劍芒下猶如紙糊一般。
“咦?竟然還能躲掉?哼,不過是小小螻蟻。”
柳若藍冷淡地說了一聲,當即揮舞著匹練一般的秋水劍,反過來向那靈臺境妖魔傀儡殺去。
那妖魔傀儡怒吼咆哮,卻依舊竟抵擋不住,節節敗退。
形勢一下子反轉了過來。
見的娘子大發神威。
王守哲非喜反驚。他倒吸了一口冷氣,沒好氣地遠遠瞪了一眼柳若蕾。
若蕾啊若蕾,姐夫待你不薄啊。
你這是在把姐夫往火坑裡推,你難道不知道你姐……
那一晚的記憶,讓王守哲畢生難忘。若非老祖相救,恐怕自家媳婦多半已成了寡婦。
也是由此,他這八年來無時不刻,都在小心翼翼。
就是生怕另外一個柳若藍再度出現。
諸位老祖等,都是驚疑不定,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?那溫柔乖巧的王氏大婦,怎麼會一下子變得如此兇猛?
王氏的小輩們,卻都是臉色驚變,同樣各個惴惴不安,有些恐懼。
那個晚上,驚動的可不僅僅是瓏煙老祖一個!
四嬸嬸、四嫂嫂在弟弟妹妹和侄女中的絕對權威,可不是憑著名分憑白得來的。
其實便是連瓏煙老祖,眼神中都有一絲複雜難明之色。八年前,她還能憑藉著強大的實力,勉強勸解得住。
可如今……若藍她今非昔比了啊。
守哲啊守哲,此番你恐怕要自求多福了。
唯有萱芙老祖,愣了愣後,驚喜交加道:“好好,這才是我們柳家的絕代天驕,我的先天道胎靈種果然是沒有白費!”
王守哲眼皮直跳,這還敢叫好?
萱芙老祖,我家娘子發飆時,你上去頂住可好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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