銷量六十萬乾金，據‘專家’預測，最終銷量應該在八十萬乾金左右！”
“荒唐！”王寶聖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，少年俊秀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，“這麼好的片子，憑啥只有六十萬乾金？而那個玄靈聖女什麼的，竟然六十億乾金？是哪個留影院調低排擋了？”
“是每一個留影院都調低了……”歐陽南燕神色奇怪地看了眼王寶聖，“不受歡迎就調低排擋比例，減少播放場次啊，這是正常的銷售手段。老闆啊，你是不是有點反應過度了？”
王寶聖不滿的冷哼了一聲：“這麼好的電影居然沒有多少人懂得欣賞。看來，是老百姓的藝術鑑賞水平有待提高。”
“老闆，您這話我可不愛聽了。”歐陽南燕反駁道，“就事論事一下，那部大留影拍聖皇本來就不討喜，可若是角度清奇還能看看。可最後拍成了個啥啊，劇情平鋪直敘、毫無爽點，內容非但累贅冗雜，還滿滿都是雷點毒素。我和詩荷一起貢獻了首映……結果我們倆都哭了，哭我們的錢砸狗身上了。我呸了個藝術……”
王寶聖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，看著歐陽南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“等等……”歐陽南燕彷彿意識到了什麼，小心翼翼地瞅著王寶聖的臉色，“老闆，那片子該不會是你……拍的吧？”
“申屠先生很閒嗎？”王寶聖眼神閃爍了一下，聲音立刻抬高了幾個音階，嚷嚷道，“這才剛剛考過博，她就心滿意足了嗎？誰都知道，學海無涯，讀博不過是學術生涯的開始。她身為申屠氏年輕一輩的精英，身負魔皇老祖宗的期許，怎麼能就此停下腳步？”
“正好，我手頭上有幾個課題……很適合申屠先生的研究方向……希望她能早日出成果，不說拿【守哲獎】，【璃玥獎】之類的大成果，也沒要求她拿十傑，可起碼也得是個【青年進步獎】之類的。以申屠先生的天資，但凡她肯多花三分精力在科研上，這肯定不是問題。”
“呃……”
歐陽南燕嘴角抽搐，忍不住心疼閨蜜三息。
申屠詩荷玉自從攤上了王寶聖這個學生後，就沒有過過一天安生日子，整日都在他的鞭策下不斷努力進步。
才剛開始讀博，就要瞄著青年進步獎去了嗎？這要是拿了青年進步獎，下一波會不會就是十傑？再下一波會不會是守哲獎？
看來，閨蜜想要趟平當鹹魚的心願，是註定遙遙無期了。
當然，她也就在心裡滴咕一下，阻止是不會阻止的。
一則，她若是攔了，寶聖的注意力指不定就會轉移到自己身上，到時候遭殃的是自己，二則，其實也真不能怪寶聖總盯著詩荷，實在是那丫頭著實是個異類，有時候連自己都有點看不下去。
作為申屠氏的年輕一代，詩荷能被送來王氏族學學習，且年紀輕輕就從王氏族學畢業，在學習上的天賦自然是極高的。
偏生她就是個疲懶的性子，在族學裡的時候就得過且過，上課能開小差就開小差，課後作業素來是卡著自習課的下課鈴聲完成的，絕不提前一息，課外習題也從來不做，偏生成績還很好，當真是氣死個人。
就連畢業後當先生，也純粹是為了躲懶，想要實現她當一條鹹魚的人生目標。
對此，歐陽南燕的觀感其實相當複雜，一方面怒其不爭，另一方面卻也羨慕她能肆意妄為，想躺平就躺平。
熟料想，申屠詩荷肆意妄為了這麼多年，卻偏生碰上了王寶聖。
王寶聖固然看不慣別人荒廢天資，卻也不是誰都管。奈何申屠詩荷出身申屠氏，和昭玉公主的血緣關係其實不算遠，加上又做了寶聖的老師，關係自然是要比其他申屠氏子弟親近一些。
也是因此，她就成了王寶聖日常督促的物件之一，因其性格使然，被叨叨的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