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吃就好。”
安解語冷笑:“看看,當我們是死人。我還沒死呢,就算計上我的兒子!”
又怒道:“我說那辛氏怎麼那麼好心,非要見我,原來是給人打埋伏呢。我們則哥兒又不是大房的兒子,也讓她們這麼惦記!要看我們不順眼,直接把我們孃兒倆趕出去一了百了!免得在這裡戳了別人的心肝!”
秦媽媽慌了神,忙阻止道;“我的小姑奶奶,你就少說兩句吧。讓大夫人聽見可了不得!”
又勸安解語道:“則哥兒睡了。四夫人要不要把他安置下去?”
安解語卻是頭一次抱自己的孩子,稀罕得不得了。哪裡捨得放下。只專心哄著,心肝兒肉的亂叫。
這裡聽雨已經帶人搜出了剩下的藥。居然還剩不少。
安解語前世就是個暴炭性子,現下做了幾天主子,骨子裡為所欲為的性子更是噌上來就顧不得了。
就把睡著的孩子放到秦媽媽懷裡,叮囑道:“媽媽在這裡幫我看著孩子,誰也別給。我只信媽媽。”
又叫了聽雨,扶著她,帶著四房的一幫婆子丫鬟,一陣風似地往大房去了。
秦媽媽看著不象,又不敢放下孩子。就叫過來一個小丫鬟,讓她趕緊去給大夫人報信,就說四夫人和辛姨娘有誤會,讓大夫人去幫著調解。
辛姨娘住的小院在元暉院旁邊,卻是幾個姨娘裡面院子最大的一個。
安解語帶人衝進辛姨娘的院子,劈頭就將那藥包砸在辛姨娘的臉上,罵道:“辛春桃你這個賤婢!有什麼陰招你衝我來!你敢再招惹我兒子,信不信我剁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