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朝風知道今日不說清楚,日後解語會越來越不安,就看著她的眼睛坦然道:“就算沒有你,我也不會要她。她跟我不是一路人。你也不用內疚。我從不覺得我欠她的。她救了我的命,我自是感激。可是若她認為,她救了我的命,我的命就是她的,我怎麼活著,就要她說了算,就是打錯了算盤!”
看著安解語有些落寞的樣子,範朝風知道她又患得患失起來。自從那事之後,她的爽利總是不復從前。就掀開被子也上了床,將她擁在了懷裡。
安解語聽了範朝風的話,細想了一下,覺得也有道理,就嘆息道:“男人狠起心來,真是可怕。”又認真地對範朝風道:“若是你不想要我了,一定要告訴我。我絕對絕對不會死纏著你。”
範朝風靠在大迎枕上,雙臂舒展,將她圈在了懷裡,低頭看著她道:“嗯,知道了。我要是稍微有些變心的苗頭,你一定跑得比兔子還快些。——所以我一定要小心,不給你藉口,讓你離開我。”
安解語臉紅道:“你就會曲解我的話。——我不過是怕你厭了我。”
“怎麼可能?”
“怎麼不可能?——慕容媚莊對你那麼好,你卻對她從來不假辭色……”
範朝風奇怪道:“我沒有聽錯吧?你想讓我對別的女人心軟?”
安解語忙撲過去,擰起他胸口上的一塊肉,下死力扭了幾下,惡狠狠地道:“想都別想!——你只能對我心軟,只能對我一個人好!我就是再不好,你都要原諒我,愛惜我,老老實實跟我過一輩子!”立刻原形畢露起來,剛才故作大度的樣子蕩然無存。
範朝風便忍了笑,繼續耐心地安撫她道:“別胡思亂想了。答應你,我都答應你。”又道:“你想太多了。對我好的人多了,我都要一個個娶回來嗎?”
安解語這才放開他胸口上的那塊小肉,道:“你可要記住你說得話。以後就算我做錯了事,你也不能罵我。”
範朝風裝作為難的樣子,躊躇了一會兒,道:“我答應不罵你,可是你總得給我些補償才行。”
“什麼補償?”安解語愣愣地問道。
範朝風便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,又低聲道:“只是換個樣子,可不可以?”
安解語羞紅了臉,胡亂應道:“到時候再說。”又聽見範朝風說不能把對他好的人都娶回來,就有些好笑,道:“情債肉償,才是正理。——你是男人,有什麼吃虧的?”
範朝風當作沒有聽見她的話,手就自動自發地鑽進了她的小衣裡面,握住一隻沉甸甸的豐盈,大力揉弄起來,又一邊親吻她的耳垂,一邊在她耳邊低語:“你剛才捏了我,我現在要捏回來。”
又一邊撫弄,又一邊呢喃:“我只要你欠我的債。讓你給我償……”
安解語聽了情動,也回身抱住他,將另一邊的豐盈也貼了上去,又忍不住細細地喘息了起來。
範朝風的手勁越發大了,安解語被他捏得有些疼,便嗔道:“你就不能輕些……”
兩人溫存了半天,範朝風忍不住將她按在床上,想要入港。
安解語這才想起來身上不方便,只好將他推開道:“今日不行,我來小日子了。”聲音細若蚊鳴。
卻將範朝風氣得直捶床,直惱道:“真是個小浪蹄子,遲早有一天被你憋死!”
安解語就趕緊離他遠些,免得又挑起他的火來。
範朝風見她躲到床邊,一臉心虛的樣子,又好氣,又好笑,又覺得滿身的火無處出,只好長臂一伸,將她拽了過來,擁在懷裡。
安解語忙要掙扎,又道:“你一會兒難受了,可別怨我。”說話間,範朝風卻已經拉了她的小手,顫抖著放在自己堅硬如鐵的碩大上,“幫幫我……”
雖然並不是頭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