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扯進去了?幸虧你還知道跟我說一聲。”
夏初見說:“我必須得說啊,因為鶯鶯跟我說話的時候,又不是單獨跟我說的。當時在教室裡,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說的,除了我聽見了,還有很多同學也聽見了。”
“如果那些人真要調查,查出來我知情不報,才會懷疑我。”
夏遠方深深看她一眼:“……你對怎麼洗清自己,好像很有心得體會。”
夏初見心想,做了三年賞金獵人的普通人,還沒被人打死,可見她不是傻白甜。
驕傲臉。
……
此時陳嬸和祝邦雄正坐著內城懸浮列車,來到東區海岸線附近的私人會所“羽”所在的地方。
那是木蘭城非常出名的一個豪宅區。
這裡沒有高樓大廈,最高的樓層只有三樓。
但一座座都是各有風格的別墅樣式房屋。
他們還沒從列車裡下來,就看見了那邊還有黑煙沒有散盡。
到處都是警車、無人機,還有飛行器、武裝直升飛機,還有很多媒體的主播,都在這裡爭分奪秒播報新聞。
陳嬸心裡一沉,臉上更是惶恐不已。
她拉拉祝邦雄的胳膊,結結巴巴地說:“邦雄,你去看看好嗎?那裡好多人,我害怕……”
“就知道你是個沒用的!”祝邦雄沒好氣瞪她一眼,一個人先下了車。
陳嬸跟在他後面,看他腆著臉,找人打聽訊息。
一大早的,他就一身酒氣,還穿得邋里邋遢。
被他打聽的人都捂著鼻子,不耐煩說幾句就走開了。
祝邦雄倒是不在乎,一連打聽了好幾個人,才黑著臉回來對陳嬸說:“……昨天這裡發生大案子了,那個會所起火,還有槍手……”
陳嬸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:“這麼嚴重?!那鶯鶯呢?!你看見鶯鶯了嗎?!”
“鶯鶯應該沒事,那邊的人說,很多人都送到醫院去了,我們去附近的利氏醫院看看去。”
陳嬸又跟著祝邦雄往醫院跑去。
離這裡不遠的地方,有一傢俬立醫院利氏醫院,非常貴,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。
兩人在門口央求了半天,利氏醫院看門的保安理都不理他們。
直到過了一會兒,那個跟夏初見一起下樓的特安局宗上校也帶人過來了,利氏醫院的保安才緊張地敬禮,並且讓他們一起進去了。
祝邦雄十分激動,跟在宗若安身邊,把宗若安的秘書呂堅朋都給擠到一邊去了。
“宗上校,您可太好了!剛才那個保安狗眼看人低!您怎麼不把他抓到特安局去?”
“宗上校,你們特安局是不是抓人不需要透過懲戒署啊?我聽說你們部門權力很大呢……”
“宗上校,你們特安局還招不招人啊?我腦子特別靈,看人特別準!我覺得,我肯定能在你們部門發揮更大作用!”
……
祝邦雄一路嘮嘮叨叨,絲毫沒有提任何有關他女兒的話題。
宗若安居然也沒有制止他,就任憑他在旁邊跟蒼蠅似地嗡嗡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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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陳嬸受不了了,抹著眼淚說:“宗上校,您能不能幫我們去醫院的住院部查一查?看看有沒有叫‘祝鶯鶯’的病人?”
宗若安這才回頭看她一眼,對呂堅朋說:“你帶這位女士去住院部,用特安局的證件,查一查祝鶯鶯的下落。”
呂堅朋點了點頭:“是,宗上校。”
他帶著陳嬸去住院部。
祝邦雄還不想去,陳嬸拉著他的胳膊,硬是把他拽走了。
他們跟著呂堅朋,樓上樓下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