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黎鋒叫走了。
“黎將軍,是殿下找我有什麼事情嗎?”容灼有些忐忑地問道。
“容小公子去了就知道了。”黎鋒朝他賣關子。
容灼見他不說也沒再問,跟著黎鋒去了於景渡的寢殿。
不過他進去之後,並沒有看到於景渡,只在殿內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。
又或者說,這個人也不算是完全陌生,上一次他們進京偷偷去見容慶淮的時候,於景渡便易容成了這個人的模樣。當時容灼和他一同易了容,兩人扮做了兩兄弟,分別叫吳大,吳二。
“你的。”那人將另一副人皮面具遞給容灼。
不過容灼能分辨出來,這人的聲音是於景渡的。
“我為什麼要易容?”容灼朝他問道:“是要出去嗎?”
“嗯。”於景渡走到一旁坐下,“剛想起來上回離開江府的時候,你將自己的平安符送給了我。今日帶你去一趟清音寺,幫你重新求一枚平安符。”
容灼聞言開口道:“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的,我不要也行。”
“那怎麼行?”於景渡認真道:“不還你一枚,我不踏實。”
容灼心說,那你可以把我那枚再還給我啊?
但他覺得這麼同宴王說話,有些逾矩,便忍住了沒反駁,老老實實將那副易容面具戴上了。
“還記得咱們的身份吧?”於景渡問道。
“嗯。”容灼道:“你叫吳大,我叫吳二。”
“你管我叫什麼?”於景渡問。
容灼抬眼看向,目光帶著幾分彆扭。
“這麼快就忘了?”於景渡擺出一副兄長地姿態來,“當日是誰追著我非要叫哥哥?如今倒是不稀罕叫了?”
“殿下是……王爺,我不敢和殿下稱兄道弟。”容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