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的乾淨,人雖然損失了好幾個,卻沒沾染分毫是非。
所有牽扯進案子的人,竟是無一人出來攀咬太子。
“幸好,此番也算是有驚無險了。”當日下朝後,太子門客慶幸道。
“原本不該搭進去這麼多人的,如今戶部的釘子被拔了個乾淨,往後再想安插就沒那麼容易了。”太子道:“孤沒想到他竟會策反咱們的人,倒是我小瞧了他,半死不活地吊著一口氣都能跟我鬥。”
“雖然損失了人有些遺憾,但此番豫州那邊的事情,還是多虧了太子殿下棋高一著。”門客道:“否則若是私兵營的事情捅出來,那可就麻煩了。”
“事情到了這一步,他未必沒察覺到私兵營,或許只是沒有有力的證據罷了。”太子道:“一旦他找到證據,定然會第一時間將我置於死地。”
“真到了那一日,再攀咬他便是,誰讓他們邊軍的人經不住誘惑,這麼輕易就背叛了他呢?”門門客道,“到時候私兵營裡有他的人,看陛下是懷疑他還是懷疑太子殿下。”
太子冷笑一聲,心中稍稍有些快意。
“殿下,容家和段家的人回京城了。”有探子來報。
太子面色一變,“這麼著急回來?”
“或許是惦記容慶淮出事,趕回來看看吧。”門客到啊。
“孤派出去的刺客可是一直沒有回來啊。”太子道。
“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身份標記,真被抓了也沒人能證明是咱們的人。”門客道:“況且容小公子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,回來了也翻不出什麼浪來。”
“要不要處理掉?”探子問。
“怎麼處理?滅門?”太子怒極反笑,“你是生怕父皇不懷疑孤嗎?如今於景渡昏迷不醒,容家要是出了事,還能有誰被懷疑?”
也正是料定了太子會顧忌,於景渡才提前吩咐了江繼巖,一旦事成就讓容灼他們順勢回來。
離開京城太久,容灼和段崢都被憋得夠嗆。
尤其是段崢,當日便帶著容灼,約了宋明安那幫紈絝去了酒樓。
眾人許久不見,見了面自然還是先聊八卦。
席間,只有容灼心不在焉的,因為他在擔心青石的身體。
算著日子,青石昏迷了得有小半月了。
從前在莊子裡容灼不敢胡亂來,但如今回了京城,他便有些蠢蠢欲動。
他甚至想著,要是能讓江繼巖帶著自己去看看青石就好了。
若是怕人起疑,他甚至可以易容。
“除了朝廷的事情,就沒別的嗎?”段崢打斷眾人道。
“有宮裡的你聽不聽?”宋明安道。
段崢聞言頓時來了興致。
“太子和宴王的事情……”宋明安神神秘秘道:“你們剛回京城不知道,半月前太子冠禮,宴王不知為何突然病重了,太子的冠禮他都沒去參加。”
容灼聞言一怔,頓時收回了心神看向宋明安,“宴王病重?”
“是啊,險些連命都沒了。”宋明安道:“聽說那天晚上陛下大發雷霆,責罰了皇后。”
容灼擰了擰眉,心道這個宴王怎麼也病了?
而且還那麼重……不知為何,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。
“為什麼要責罰皇后?”段崢不解道。
“那就不知道了,只聽說陛下當著好多宮人的面,讓皇后娘娘在外頭候著思過。你們想想那可是大雪天的,她定然是又累又覺得丟人。”宋明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