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容灼又將木盒往他身邊推了推,“他說了,往後只讓我用他一個人繡的手帕。”容灼說這話時,眼底帶著笑意,手裡一直握著那手帕揉搓,看上去像是真的很喜歡。
於景渡接過那木盒,眸光極其複雜。
他看著眼前的小紈絝,暗道怎麼對著他的時候,三天兩頭張嘴閉嘴就是“不喜歡男人”,如今對著青玉時,掛在嘴邊的話就成了“太能鬧?”
而且青玉這繡工也太差了!
“這手帕繡工這麼差,你就不怕用的時候搓得臉疼?”於景渡道。
“嗨,有什麼辦法呢?”容灼笑得一臉寵溺,只不過那寵溺不是對著於景渡,而是對著並不在場的繡手帕的那人,“畢竟是他親手繡的,搓得臉疼也不能不用啊。”
容灼說罷還不算完,抬手拿著手帕在臉頰上輕輕蹭了蹭,漂亮白皙的臉頰當場就被粗糙的繡工蹭得粉了一小片。
於景渡:……
這怎麼還沒完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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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
於景渡:那誰那麼喜歡繡花,怎麼不找個繡花廠子上班呢?無語
容灼打定了主意不想再和“大壯”牽扯,所以還完了東西便匆匆離開了江月齋。
臨走前他偷偷看了對方一眼,見“大壯”面上沒什麼情緒,目光卻有些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