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也該是我怕看吧?你讓我閉著眼睛做什麼?”於景渡一手在他耳朵上輕輕捏了捏,“還是說一會兒你也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容灼忙道:“我……算了。”
容灼一手搭在他的扣帶上,解了半天都沒解開。
於景渡故意不幫他,只垂眸欣賞容灼這副面紅耳赤的樣子。
直到容灼都有些著急了,他才慢條斯理地自己解開了扣帶。
容灼單膝跪在他腳邊,呼吸亂得不成樣子。
於景渡忽然又有些捨不得了,開口道:“要不還是算了。”
“我可以的。”容灼仰頭看向他。
於景渡居高臨下地看著容灼,這個角度看去,少年與他的身體離得極近,那畫面太有衝擊力,於是他拒絕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了。
書房外,一隻個頭極大的麻雀飛來落在窗邊,時不時嘰嘰喳喳叫兩聲。
偶有微風拂過,將廊下的花叢吹得簌簌作響。
沒有人知道,在門窗緊閉的書房裡正發生著什麼。
只有窗邊的麻雀,偶爾能聽到些許零星的喘息和低語。
直到過了許久,房中才徹底恢復平靜。
在容灼的預想中,這件事情應該挺簡單的。
穿書前他曾在小電影上看到過這個,反正從演員的表現來看,很輕鬆。
上次於景渡這麼做時也是,容灼絲毫沒從他的表現中看出任何勉強和不舒服。
可真到了容灼這裡,他才發現想象和實踐完全是兩碼事。
首先,他和於景渡的個頭就天差地別。
其次,於景渡真的太久了……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於景渡一手輕撫著容灼的唇角哄道:“不用覺得沮喪。”
容灼將腦袋埋在他肩膀上,不大想說話,到這會兒他的舌頭和下巴都還是酸的,兩隻手也很酸。
“往後多練幾次就好了。”於景渡又道。
容灼心道哪還有往後,他再也不會自取其辱了。
於景渡湊到他耳尖親了親,溫聲哄道:“真的不要我幫你嗎?”
“不。”容灼悶聲道:“一會兒八殿下該醒了。”
“用不了太久的。”於景渡又道。
容灼聽他這麼說,心裡更沮喪了。
這個時候他傻了才會答應於景渡,若是真依著對方,那不就是全方位赤裸裸的碾壓嗎?
容灼可不希望在一天之內連受兩次打擊,所以態度十分堅決地拒絕了於景渡的“好意”。
當天下午,容灼的情緒一直不高。
他信心滿滿地給於景渡準備了這個賀禮,原以為自己能做得很好。可沒想到事情還是搞砸了,反正在他看來這賀禮送得非常不成功。
不過於景渡可不這麼想,因為接下來的大半日,他心情都極好。
就連八皇子都看出來自家三哥和平時不一樣了,還天真地問他是不是中午睡覺做了好夢。
“嗯。”於景渡認真地答道:“做了個特別好的夢。”
八皇子還想問,但於景渡不想同他討論這件事情,便將話題岔開了。
如果傍晚時宮裡沒有訊息傳來,今天對於於景渡來說,應該會是這段時間最完美的一天。可天不遂人願,黃昏時他們正準備用晚飯時,宮裡便來人傳了訊息,說皇后病危了。
“怎麼會突然病危?”於景渡朝來人問道:“前些日子不是說已經好轉了嗎?”
來傳話的人是來福的徒弟名叫雙喜,挺機靈的一個小內侍。
他知道於景渡現在已經是準太子了,自然不敢怠慢,忙道:“回宴王殿下,聽說是因為昨日宮宴,前太子沒進宮。皇后娘娘今日就朝六殿下問了幾句,六殿下不知怎麼就說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