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衝動跑去北江冒險。
念及此,於景渡不禁越發愧疚,他今天是真的著急了。
“如果今晚不想理我了,那就等你氣消了再告訴我好不好?”於景渡柔聲哄道:“不管什麼時候你想說,我都會好好聽著,絕不會再像今天晚上這樣。”
容灼被他哄了半天,又聽他說這場仗可能要打很久,氣早已消了大半。
而且這兩天見不到人,不止於景渡想他,他也是想於景渡的。
所以也沒再繼續置氣,轉過身窩在於景渡懷裡蹭了蹭。
於景渡見狀心中一喜,正琢磨著要不要做點什麼的時候,容灼卻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他無奈只能將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思都老老實實收好。
次日一早,天不亮於景渡就起來了。
他沒捨得把人叫醒,只湊到容灼唇邊親了親。
少年睡得昏昏沉沉,下意識摟著他的脖頸蹭了蹭,人卻沒醒。
於景渡蹲在榻邊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,這才依依不捨地走了。
在去早朝的路上,於景渡忍不住想,將來若是能不上早朝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