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好奇,便道:“太子殿下來北江也就月餘吧?”
於景渡他們比容灼早出發半月,再加上他們是快馬加鞭,所以腳程比容灼他們快了許多。
“月餘怎麼了?”那老闆道:“太子殿下來北江的
容灼埋頭吃著面沒吱聲,但眼底卻忍不住染上了笑意。
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,但他打算將於景渡的這一場勝仗,單方面當做對方送給自己的賀禮。
再也沒有什麼能比快些結束戰事更好的禮物了……
當日,容灼又帶著金豆子在北江城的醫館和藥鋪裡看了看,他發覺這裡的藥材並不充裕,尤其是產自南邊的一些藥材,因為沒有商隊來往,導致缺貨非常嚴重。
他暗自琢磨,等將來戰事平息了,或許可以將運送藥材這件事情持續下去。
到時候只運送北江缺少的藥材,不僅是北江,沿途各州府最好都要顧及到。
屆時他們商隊也會兼顧別的賺錢的生意,藥材不是主業,所以應該能負擔得起。
當日,眾人並未在城中逗留太久,約莫著去大營傳信的人快回來時,他們就返回了驛館。
容灼回去的路上一直頗為激動,想象著於景渡得知他到了北江之後,會是什麼反應?
跑來見他應該不至於,大營里人多口雜,容易讓人起疑。
但既然傳話的是他的人,說不定會給他帶個口訊什麼的?
儘管知道很快就要見到對方了,但容灼還是充滿了期待,想先一步得到對方的訊息。
然而事與願違,傳信的護衛帶回來的訊息是,太子殿下並不在營中。
“怎麼會不在營中?”容灼驚訝道。
“說是前兩日殿下大敗了狄猛之後,乘勝追擊,打算直接將他們安營的地方給平了。”傳信的護衛道:“夋國大軍安營的地方離戍北軍大營有不小的一段距離,來回要花些功夫。”他口中的狄猛便是夋國的主帥。
容灼聞言擰了擰眉,稍稍有些擔心。
他不知道戰場上情況如何,但只要見不到於景渡的人,他就覺得忐忑。
尤其是自己奔波這麼久,總算到了這一日卻撲了個空,這讓他心裡有些空落落的,總忍不住擔心會出現什麼變故。儘管一直說服自己不要這麼想,但他心裡還是亂糟糟的。
大概是他電視看多了,總怕那種造化弄人的事情出現在自己和於景渡身上。
“那你去找的是誰?”邢衝問道。
“軍中負責後勤的人。”那護衛答道:“太子殿下不在,屬下不敢私自暴露身份,只能以商隊的名義朝他們報備。”
容灼點了點頭,“你做的對,那他們怎麼說?”
“今日天色也不早了,驛站距離大營還有一段距離,他們的意思是明日一早再讓咱們帶著東西過去。”護衛道。
容灼想了想,這樣也好。
反正於景渡不在營中,他今日去了也見不到對方。
於是,容灼的商隊當日便暫歇在了北江城外的驛館中。
當夜,容灼翻來覆去地睡不著,便起身到了外頭。
北江城不比京城,入了八月後夜裡氣溫便有些寒涼。
容灼一出門,便被夜風吹得打了個寒噤。
不知為何,這一刻他忽然特別想於景渡。明明自兩人分開後,他每天都很掛念對方,可今日的感覺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。
他甚至忍不住想,這要是像電視劇裡演的一樣就好了。
說不定他一回頭,於景渡就會出現在他身後。
容灼正這麼想著的時候,身後忽然傳來了腳步聲。他心口猛地一跳,下意識轉身去看,卻發覺立在他身後的人是金豆子。金豆子手裡拿著一件外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