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擔心事情敗露坐不住了,所以才主動投案。”門客道,“畢竟他知道,此事只要開始查,他一定會首當其衝。”
哪怕事情查不到他頭上,太子也不會讓他好好活著。
換句話說,若他今日不投案,不出意外今晚就會被人發現在家中自縊而死,桌上可能還會留下一封交待罪行的書信……
容慶淮在朝中混跡多年,這樣的事情必然見過不少。
所以這麼一分析,他投案的舉動倒是挺合情合理。
“若他去投案是為了自保,那不攀咬孤是為了什麼?”太子開口道,“是心存顧忌?”
“他這些日子一直沒有什麼異樣的舉動,可見並不知道妻兒出事了。”門客道:“若他堅信妻兒都在祁州好好的,那此時主動投案,很有可能是在朝殿下示好。”
太子經他這麼一點也明白了。
容慶淮是在告訴他,自己為了保住家小,不該說的一句也不會說。
“算他識相。”太子冷哼一聲道。
“殿下其實大可不必過分擔憂,事情雖然敗露了,但一時半會還不至於查到殿下頭上。”門客道:“京城這邊咱們早已擦乾淨了屁股,不怕他們查,眼下最棘手的是怕陛下派人去豫州。”
太子想了想,“那就在去豫州的人身上做點手腳。”
他畢竟是一國儲君,且朝中目前並沒有能與他抗衡的其他皇子。
他唯一的心腹大患於景渡,常年不在京城,在朝中毫無根基。這就意味著,朝中之人多半都沒有針對他的理由,稍微聰明點的就知道要對這個儲君客氣點。
所以此番不管皇帝派誰去豫州,他都有把握能應付。
只要別讓他那位三哥去就行!
當晚,容灼回到江府時,天色已經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