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忙。”
於景渡一挑眉,暗道從前或許名不正言不順,甚至可能會引起皇帝的猜疑。
但有了今晚的事情,可就好辦多了。
“這個我自有辦法。”於景渡道。
容灼想了想,覺得跟著於景渡去豫州見見世面其實也挺好的。
古代社會可不像現代社會,交通很不方便,不是人人都有出遠門的機會。如果於景渡願意帶著他去湊熱鬧,他自然是樂意跟著的。
“去嗎?”於景渡眼底帶著幾分期待問他。
“行!”少年朝他一點頭,“明日我和我爹商量一下。”
於景渡面上不顯,心底卻鬆了口氣。
外人或許會覺得豫州之行兇險,帶著容灼並非明智之舉。
可在於景渡看來,沒有任何地方比他身邊更安全。
只有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,他才能高枕無憂。
容灼說是要守歲,可窩在矮榻上坐了一會兒,就開始打盹。
他犯困的時候腦袋一點一點,像個被睏意綁架了的小貓,看著乖順又可愛。
於景渡坐在不遠處看著他,見少年那雙漂亮的眼睛漸漸變得迷濛,眼皮像是一扇將閉未必的門,猶猶豫豫半晌,終於慢慢放棄了掙扎,徹底合上,
不一會兒工夫,容灼便歪在矮榻上沒了動靜。
待他呼吸漸漸變得均勻,於景渡才起身走到矮榻邊蹲下。
殿內點了炭盆,還算暖和。
容灼睡著了之後,白皙的面上帶著點薄紅,看著很是誘人。
於景渡抬手在他面上虛虛撫了一遍,拇指慢慢下落,按在了少年漂亮的薄唇上。
他指腹的薄繭慢慢擦過唇瓣,惹得容灼有些微癢,無意識地抿了一下唇,而後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一下。
容灼溫熱的舌尖快速擦過於景渡的指腹,惹得他氣血上湧,一顆心像是被人下了蠱似的,隱約有些要失控的趨勢。
於景渡不敢放任自己內心的渴望繼續蔓延下去,忙收斂了情緒,慢慢將少年從矮榻上抱起來,放回了自己的榻上。他輕手輕腳幫容灼將外袍脫了,生怕把人弄醒。
大概是因為被子裡有些涼,容灼擰著眉翻了個身,一手抱著於景渡的手臂便不鬆開,將對方當成了人形暖爐。於景渡無奈,只能脫了外袍鑽進了被子裡,主動幫他暖被窩。
容灼感覺到身邊多了個暖烘烘的東西,很主動地湊了上來,手腳還無意識地胡亂蹭著,想找個舒服的姿勢。
於景渡手臂箍住他亂蹭的手,將人困在懷裡,懷中人倒也聽話,很快就不亂動了,腦袋拱在他頸窩滿足地又睡熟了。
不過於景渡很快發現,懷裡的人是不動了,但他自己內心的蠢蠢欲動卻沒有停止。
懷裡抱著肖想已久的人,鼻息間滿是對方熟悉的淡香味,就連少年均勻的呼吸落在他頸側彷彿都成了某種撩撥。
於景渡嘆了口氣,對自己某部分失控的身體很是無奈。
他下巴在容灼毛絨絨的發頂蹭了蹭,又在上頭落下一個吻。
而後,他心中忽然生出了點瘋狂的念頭……
於景渡像是著了魔一般,一手慢慢抬起容灼的腦袋,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了少年的額頭。
他想,他或許可以在少年身邊,偷偷地紓解一下。
就算只是看著對方,聽著那清淺的呼吸聲,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滿足了。
兩人鼻尖相觸,呼吸交錯,令於景渡生出了點兩人正在親吻的錯覺。
他呼吸漸漸變得凌亂,亂得幾乎有些不受控。
但是很快,他心中又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愧疚感。
容灼太乾淨了,乾淨地像是一張白紙,絲毫未曾著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