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於景渡肯定要誤會他。
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又或許是因為躺在於景渡焐熱的地方令他產生了某種聯想,後半夜容灼睡著之後,做了個夢。
他夢到於景渡從背後抱著自己,在自己耳朵邊一直低聲說著什麼。但他聽不清對方的話,只能感覺到耳朵又熱又癢,後來於景渡像是覺察到了他耳朵癢,便開始伸手捏他的耳朵。
容灼被他捏得骨頭都軟了,身體又出現了那天晚上同樣的反應。
他怕讓於景渡發現,極力想要遮掩,卻還是被發現了。
可惜,他因為太緊張被嚇醒了。
所以並不知道夢裡的於景渡是什麼反應。
他只記得夢醒前的最後一刻,於景渡看著他時的表情很是複雜。
對方漆黑的雙眸裡染著幾分紅意,容灼一時也分不清那是憤怒還是別的什麼情緒……
因為這個夢,容灼早晨起來後比昨天更心虛了。
他覺得自己必須得好好冷靜冷靜,於是當天便提出來不坐馬車了,要騎馬。
否則和於景渡坐在同一輛馬車裡,他又會忍不住胡思亂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