適合賭。”宋明安朝容灼道:“幫我押個大小,不論輸贏這局開了咱們就走。”
容灼聞言便隨口說了個“小。”
沒想到這局果然開出了小。
宋明安高興不已,非要把這局贏來的銀子送給容灼。
容灼再三推辭,他才作罷。
“行吧,你不要銀子,那明日我帶你們去個更好玩兒的地方吧。”宋明安道。
容灼剛想說明天他打算去找於景渡去把話說開,一旁的段崢卻先一步答應了。
當日眾人從賭坊出來,宋明安又張羅著去吃了飯。
紈絝們吃飯自然又要喝酒,這麼一折騰容灼回去的時候已經入夜了。
這麼晚了,顯然不是聊天的時機,他自然也沒法再去找於景渡。
臨睡前容灼還忍不住自嘲,覺得自己老這麼惦記著“青石”,還挺沒出息的。
但他朋友不多,總算遇到一個一見如故的,自然不想輕易失去。
更重要的是,他覺得段崢朝他分析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。
萬一於景渡說的不是真心話而是反話呢?
他們就此分道揚鑣,那也太冤枉了。
次日,宋家的馬車來接了容灼一趟。
容灼上了車才發現段崢也在裡頭。
馬車一路兜兜轉轉,將他們帶到了一處偏僻的巷子裡。
容灼下了馬車四處看了看,總覺得這地方不大対勁。
“這不會是什麼違法亂紀的地方吧?”容灼小聲問道。
“什麼違法亂紀?”段崢失笑,“咱們可是正經人。”
“這地方外頭看著簡單,裡頭可大有乾坤。”宋明安一邊帶著人朝裡走,一邊朝他們解釋,“這地方在京城可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,不但要有熟悉可靠的人引薦,還対身份有要求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段崢問他。
“你知道我為了能進來這地方,花了多少銀子嗎?”宋明安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