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到時候北江大雪封了路,可能就得等到明年開春……”
容灼聽他這麼一說,頓時變得有些沮喪。
“你在北江再待十天的話,如果每天一回,那還能……”
“你別說了!”容灼埋在他脖頸蹭了蹭,“那今晚你輕點……”
於景渡聞言這才滿意,並再三保證自己一定會剋制。
而容灼則因為這一時的心軟,導致第二天又沒能起來床。
若非他還有別的打算,他懷疑於景渡能逮著他在驛館裡十天不出門。
但他難得來一次北江,還帶著一支商隊,他不能就這麼空著手回京城,所以他必須趕在離開北江之前,購置一些北江的特產回去。
“我陪你去。”於景渡道。
容灼因為他昨晚鬧得狠,還跟他鬧彆扭呢,但聞言還是沒捨得拒絕。
常將軍給了於景渡十天的假,如今已經過了兩天,還剩下八天。
而他也會在八日後,帶著商隊啟程回京城。
所以在北江的每一刻,他都不捨得和於景渡分開。
“你就是吃準了我不會同你生氣,才那麼過分。”容灼抱怨道。
“我控制不住自己,這能怪我嗎?”於景渡幫他整理好衣服,湊到他唇邊親了親,“誰讓你這麼招人疼呢?而且我問你的時候,你不是也……”
容灼抬手在他唇上一掩,“不許再笑話我。”
於景渡知道他臉皮薄,沒捨得再繼續揶揄他。
兩人出了驛館,便上了於景渡讓人備好的馬車。
馬車裡鋪了厚厚的軟墊,容灼坐著倒是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