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是一個人去的。”黎鋒道。
“一個人?沒帶小廝?”於景渡問。
“是。”黎鋒道。
於景渡挑了挑眉什麼都沒說,但黎鋒卻覺得他們殿下的心情似乎瞬間就好了。
半個時辰後。
容灼趴在周豐家的書案上,昏昏欲睡。
周豐在一旁朝他說著策論的構想,一轉頭這容小公子已經睜不開眼了。
“公子,您要的茶點。”外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。
周豐如蒙大赦,忙上前開門,便見“大壯”立在門口,手裡端著一盤點心。
其實於景渡就算不來,周豐也能搪塞過去。
但在關於容小公子的事情上,周豐不大敢自作主張。
他有一種感覺,不管他們殿下嘴上怎麼說,不可否認的一點是,容小公子對他們殿下來說是特別的。因此周豐不會在關於容灼的事情上自作聰明,換句話說,他該傳的話傳了,至於來不來全靠他們殿下自己決定。
周豐忙接過那盤點心,將人讓進了屋。
於景渡一進屋,看到的便是睡眼惺忪的容灼正衝著他笑。
小紈絝那張漂亮的臉上,又被自己的衣袖壓出了淺淺的印記,看著有點可愛。
這會兒他大概是剛聽到動靜被吵醒了,看著人時,眼底帶著不設防的笑意。
“大壯,你出去辦差回來了?”容灼開口問道。
“嗯。”於景渡立在周豐身邊沒有多說什麼。
“這都入秋了你還出這麼多汗?是不是趕路累的?”容灼說著隨手取出手帕遞給他,示意他擦擦額角的汗。於景渡下意識伸手去接,卻在看到那手帕之後愣在了原地。
小紈絝遞給他的手帕上繡著三道水紋,正是第一日見面時從他這裡借走的那條。
他沒想到的是,時隔這麼久,對方竟還一直帶著這方手帕。
於景渡曾經對這方手帕嫌棄得不得了,只因這手帕當時應該是沾了小紈絝的東西,儘管對方事後再三強調洗了很多遍,洗得很乾淨,可於景渡當時依舊挺嫌棄的。
但今日再看到這方手帕,於景渡心裡那滋味卻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