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……”於景渡挑了挑眉,“我知道了,你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。”容灼有些著惱,“我要穿衣服了,你能不能去外頭?”
少年拿出了他那副耍賴的姿態,完全不給於景渡追問的機會。
而他所謂的耍賴,落在於景渡眼裡實則更像撒嬌,令人看了心裡軟得一塌糊塗,忍不住就像寵著他,順著他。
於景渡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,老老實實走到了屏風外頭。
容灼待他離開,才匆忙起身穿好衣服,然後將那被他團成一團的褻褲拿在了手裡。
早知如此,他昨晚應該連夜就丟了。
他一邊自我安慰,幸好沒讓於景渡拿走,一邊又羞得滿臉通紅。
豈不知於景渡也是個過來人,見他那副滿臉通紅欲蓋彌彰的樣子,怎會不知發生了什麼?
少年人總是要經歷這一遭的,尤其是未經人事之時,滿腔血氣白日裡藏得極好,到了夜裡入了夢,就難免魂遊天外,夢到旖旎纏綿的東西。
只是……
於景渡心中頗為好奇,暗道小紈絝會夢到什麼呢?
是夢到哪個不知名的女子,還是男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