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完了藥,林牧言擦了擦手,朝肖童道:“人在對面屋子裡,想揍就去揍吧,不過……”
肖童看著他,以為他要說什麼別打出人命來之類的叮囑。
林牧言卻溫柔的道:“別再傷了自己的手。”
肖童那顆心不由一熱,第一次有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,他那會不想打人了,他很想和林牧言待在一起,想聽他說話,想摸他的手,想親他。
少年人,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男人的“欲/望”。
他那會兒甚至不懂什麼是愛,他只是有點渴望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,就像林牧言第一眼看見他時,就想睡他一樣。
肖童那晚還是去揍了人,他不想辜負林牧言的心思。只是他把人揍得並不狠,但是使的是十分羞辱人的打法,打的不重,卻足夠讓人羞憤惱怒。
“還生氣嗎?”出來之後,林牧言望著他問道。
“早就不氣了。”肖童道。
他很想朝林牧言說句謝謝,可又覺得那樣太輕飄飄,可他仔細想了很久,也不知道該怎麼朝林牧言表達感謝。十九歲的肖童,心思很輕,簡單又純粹,還帶著幾分傻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