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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舟聞言想了想覺得還挺可行的。
不等他反悔,裴斯遠已經將他手上的布條解開了。
“都紅了。”裴斯遠手指在上頭按摩了一下,心疼地道:“你怎麼想出來的這種折騰自己的法子?”
餘舟癟了癟嘴道:“我閒著沒事兒啊……”
裴斯遠聞言不由失笑,忍不住抬手在他臉頰上捏了捏。
他家餘賢弟怎麼就這麼招人疼呢?
用過飯之後,裴斯遠便將餘舟抱到了屋裡的軟榻上。
餘舟想說自己只是模擬手臂不能動,不是腿。
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,裴斯遠已經將他放下了。
“今日我就陪著你,順便也多學學怎麼伺候人。”裴斯遠拉著餘舟的手看了看,見他指甲稍稍有點長了,便找了把剪刀,坐在旁邊替餘舟剪指甲。
剪完了指甲,他又開始幫餘舟按摩手臂。
“我又不累。”餘舟忙道。
“你忘了嗎?今日小姜不就是這麼替濯音按摩的?”裴斯遠道。
餘舟想了想也是,便任由裴斯遠施為了。
其實,在裴斯遠看來,餘舟這舉動實屬杞人憂天,只要按照章太醫的話,讓他提前試針,餘舟便不大可能出現濯音這樣的情況。
但餘舟想要試試,他也樂意陪著餘舟一起。
一來這可以讓餘舟安心,二來也能轉移一下餘舟的注意力,免得他胡思亂想。
“那個……”餘舟窩在軟榻上打了會兒盹,突然醒了,看向裴斯遠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。
“怎麼了?”裴斯遠不解地看著他,問道:“不舒服?”
“不是。”餘舟支吾了半晌,道:“我想去茅房。”
“走,我帶你去。”裴斯遠道。
“我能不能自己去?”餘舟有些尷尬地道:“去茅房時不作數行不行?”
“做戲要做全套,怎麼能不算數呢?”裴斯遠道:“我要練習伺候你,也得方方面面都練習一下啊,對吧?”
餘舟聞言擰了擰眉,看起來有些為難。
裴斯遠怕他憋著,索性直接將人抱走了。
“能不能讓我自己來?”餘舟爭取道。
“不行哦,說好了不能用手,不然有懲罰,你忘了?”裴斯遠挑眉道。
餘舟自然不會忘,而且這規矩是他親口答應了的。
可他當時怎麼就沒想到這些細節呢,早知道就不那麼堅持了!
“沒事兒,又不是沒給你扶過。”裴斯遠道。
餘舟面上一紅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偏偏這套是他自己下的,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出去。
“委屈了?”裴斯遠見他抿著唇不說話,問道。
餘舟扭過頭去也不看他,一聲都不吭。
“別委屈,要是委屈了心神不寧,又要喝藥了。”裴斯遠道。
餘舟聞言氣不打處來,險些上嘴去咬裴斯遠的耳朵。
小寒下午眯了一會兒,起來後便見到裴副統領抱著他家公子從外頭進來。
對方眼底帶著兩分笑意,而他家公子則頂著個大紅臉,看起來有些委屈。
“你欺負我。”餘舟坐在軟榻上朝裴斯遠道。
“我這怎麼算是欺負你呢……”裴斯遠抬手就要去捏他的臉。
餘舟往後一躲,“你還沒洗手。”
裴斯遠失笑,只能起身去洗了洗手。
“今日是你自己要試的,我也是配合你。”裴斯遠道:“再說了,這種事情你不讓我幫你,難道讓小寒幫你?”
餘舟聞言一臉氣悶,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。
但他想了想裴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