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以下嚥了。
次日一早,餘舟看了一眼桌上只剩兩塊的米糕,表情十分驚訝。
裴斯遠一見他那副表情,當即有些擔心,生怕對方發現東西被他吃了不高興。
沒想到餘舟卻抬手搓了搓惺忪的睡眼,喃喃道:“這麼難吃,誰偷吃的?”
裴斯遠:……
所以那東西剩得多,是因為他家餘賢弟不喜歡?
枉他還自作多情偷吃了大半包,後半夜撐得都沒睡好!
這日兩人用過早飯之後,便趁著晌午打算帶著餘舟去餘府。
裴斯遠昨日已經讓人來餘府打過招呼了,所以餘承聞上午並未出門。
“這身穿著能看出來肚子嗎?”餘舟換好了衣服之後,便立在銅鏡前反覆照。
今日他穿的是一襲青綠色的袍子,衣料輕薄飄逸,垂感並不強,不算貼身,所以小腹被遮得嚴嚴實實,哪怕是知道實情的裴斯遠都看不出來異樣。
“看不出來,放心吧。”裴斯遠安撫道。
餘舟又在銅鏡前照了照,這才稍稍放心了些。
裴斯遠目光落在餘舟面上,心裡稍稍有些難受。
他覺得餘舟對於有孕一事,多少應該還是有些抗拒。
雖說對方嘴上從來不說,但從他生怕孕肚顯出來的舉動,便能證實這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