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道:“一來這藥我們雖不知是如何煉製,但想來並非易事,尋常人恐怕是很難接觸到的,所以不必擔心這藥到處都是。二來此藥只有用到有龍陽之癖的男子身上,且此人還得是居下的那個,才有可能起效。其三這藥終究是邪物,若非遇到體質極其特殊的男子,孩子多半成不了形就會夭折。”
言外之意,這藥就算離奇,但也成不了大氣候,不用太擔心。
“雖然章太醫說不必太擔心那種藥,但你往後在外頭還是要謹慎一些,別什麼人給的東西都接,不該吃的別吃,不該喝的別喝,記住了嗎?”從大理寺出來之後,裴斯遠朝餘舟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餘舟道:“我原本也不是那麼隨便的。”
“你不隨便嗎?”裴斯遠道:“不隨便你怎麼那麼容易相信我?”
餘舟一臉迷惑地看了他一眼道:“我不該相信你嗎?”
“該,你當然該相信我,不過你可不能像相信我這麼相信別人。”裴斯遠道:“我只是讓你記住,防人之心不可無,別三言兩語就讓人哄得團團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