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沉喝一聲,張品噴出地炎煙氣。
黑紅色的地炎煙氣化作一柄三尺法刀,一下間破空而出,向著計雄的法刀斬去。
一道凌厲無比的刀光閃爍!
所有人都是覺得,天地好像被劈開一個口子。
而後便是見到計雄法刀刀尖上的黑氣,被劃拉開一個數尺長的缺口。
缺口湧起火焰,以一種可怕的速度,向後蔓延而去,化成熊熊大火。
法刀上的黑氣,都是點燃起來,化了一柄火刀。
計雄大驚失色,伸手向虛空一抓,“收!”
法刀飛速縮小,向他手中飛去。
許豐年冷冷一笑,掐了一道劍訣,一半的泫水劍氣暴起,向著那法刀斬了過去。
只聽見丁零當啷一陣亂響,法刀好不容易才脫出重圍,恢復到原來大小,落到了計雄手上。
“該死的許豐年,計某必要將你碎屍萬段!”
看到手中的法刀,計雄差點噴出血來,此時他的這件法器,已經是通體焦黑,上面佈滿了數十個斑斑點點的細小缺口。
這件法刀,乃是極品法器,以泫水劍氣和地炎煙氣的威能,想要傷到法刀,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地炎煙氣也只能煉化法刀演化出來的黑氣,傷不了其根本。
但地炎煙氣乃是火屬性威能,泫水劍氣則為水屬性威能,水火交替,兩種威能雙管齊下,便是極品法器也承受不住,受到損傷。
而這一下的損失,這柄法刀的威能必然要下降不少,若不進行修復,只怕會掉落到上品法器。
計雄的法刀被擊退,破空舟上所有人都是覺得被壓在神魂上的力量,消失不見,都是驚喜不已。
隨後,其它盜匪或是輪番攻擊,或是一同出手,卻都是被許豐年擋了下來。
許豐年一隻手掐動泫水劍訣,一隻手催動地炎煙氣,以一敵眾,竟然有一種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的感覺。
“這許豐年,確實有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本事,值得我親自出手!”
步連山冷冷盯著許豐年,臉色露出一絲笑意,“若是能將此人拿出,讓他為我族所用,族中的長老必然十分滿意,對我進行賞賜。”
“你們這些廢物,都回來吧。”
步連山對著計雄眾人沉喝說道。
計雄一眾人聽到號念,立即返回黑色飛舟,站在步連山身後,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,生怕這位首領發怒。
不過步連山現在顯然沒有理會他們的心思,他遠遠盯著許豐年道:“許豐年,我給你一個機會,臣服於我,我會給你許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好處?”
“哦?你一個只能藏身在域亂外空之中,朝不保夕的盜匪,能給我什麼好處?”
許豐年嗤笑問道。
“盜匪?你以為本座只是盜匪嗎?”
步連山傲然一笑,臉上佈滿了一種你太過無知的輕蔑表情。
“你不是盜匪又是什麼?見不得人的賊子,亦或不見天日的魔頭?”
許豐年嘲諷說道。
“呵呵,你想用激將法?可惜,我不會受你的激將。你想要知道我的真正身份,需要等你臣服以後。”
步連山臉上不見絲毫怒色,道:“不過,你現在只需要知道一點,我可以讓給你的好處,正好是你最渴望的天賦。據我所知,你只是雜靈根,能夠修煉到築基大圓滿,也是獲得了機緣的緣故,但無論如何,築基大圓滿就是你的極限了,雜靈根不可能踏入金丹。”
“而我,可以讓你提升修為,踏入金丹期!”
步連山傲然說道:“不信的話,你可以問問他們,這些人在歸順我以前,有六成都只是練氣期的修為,築基無望,但我卻讓他們輕而易舉的踏